棉花糖爆米花的吧,来,弄点,尝尝。”就在他越来越失望时,俩青年凑了过来,口气不善,看样要吃白食。
从衣着上看,他穿着棉袍,发辫松散,不像好人。
郑礼信本来想严词拒绝的,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心一横,就算给人吃了也比扔了强。
一个大个子粗俗地抓起一块肉,扔到了嘴里,脸色不屑,正要吞咽,一下子停住了。
黑暗中没人注意他什么表情,慢慢嚼着,似乎在怀疑,似乎在品味。过了一会,他冲着郑礼信招了招手,惊讶地问:“小子,你做的?”
郑礼信没说话,点了点头,默认了。
旁边的小个子,冲着大个子举了举大拇指,对郑礼信责难说:“混蛋东西,我大‘鲶鱼嘴’哥口味刁,在中国大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高兴了赏俩钱,味道不对了,不砸你锅不错了,瞅什么瞅。”
转头,他讨好地问:“大鲶鱼,不咋样吧?我就说吧,这小子一看就外来的,野路子,不懂规矩,撵走!撵走!走前赏他两个大耳光。”
大个子似乎没听到他说什么,随口敷衍地说:“对,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