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还要付出许多。
是以其起身向靳潇一礼,道:“无论如何,算我欠你两条命,需要的时候尽管言语,这与山河楼无关。”
“虽然不太可能用到,但我还是记下了。”靳潇点点头,笑着应下。
“山河楼武艺不会全在轻功上吧?可是兼习刺杀之术?”凌沺好奇问道。
在他看来,靳潇这身轻功,当真跟刺杀手段是绝配,一击不中远遁千里,然后没事就突然蹦出来,刺你一下,杀不了你,也让你摸不着踪影,天天惦记着、担心着。
“学剑法,但不可主动杀人、伤人,刺杀之事更是明令禁止的,违者以叛徒论处。若山河楼弟子,滥行刺杀之举,山河楼难久于世的,亦与门人所求之道有悖。”靳潇正色摇头。
然后其从腰上解下佩戴的软剑,扔给凌沺观看。
此剑圆尖、基本无锋,更像是个柔软轻薄的铁尺,只有近格处九寸剑刃开有锋刃。
“祖师曾言,身前一尺为己身天地,可以给人得寸,绝不容敌人进尺。触者,必杀。”靳潇给凌沺释疑道。
“那你们娶妻生子,可真是太难了。”凌沺贱贱道。
“我们个个一尺八。”靳潇满脸黑线,哼了一声。
“说正经的,别瞎扯。”凌沺脸也黑了下,再道:“既然楼主也去长兴,给咱喂喂招咋样,以后遇到这般轻功超绝的对手,也有个应对之法。”
“行。”靳潇想了想,应了下来。
然后凌沺的苦日子就来了,靳潇只当自己软剑是鞭子了,一路同行去往长兴的路上,这位是神出鬼没,抽冷子就给凌沺抽上一记,然后转身就没影了。
也就是这大冬天的,路上人少,三人还净捡着小路走的,不然非得让人笑话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