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这么一大堆,他是真的服。
“渴。”绕是靳潇再淡然出尘,此下也是咽了咽口水,他的水和酒早都喝完了,吧嗒吧嗒说这么多,能不渴么。
“我有什么好处。来点儿实际的。”凌沺甩过去一个水囊,淡淡问道。
“我自然不会空手套白狼,也不会寄希望三言两语,就能换回叶护的友谊。”靳潇接过水囊,轻喝了两口润润喉,再道:“山河楼知道很多消息,与锦绣阁不同,山河楼知道的更多是天下各国朝堂之事,是各国大家大族之事,这些消息对叶护该有大用。”
“那关于我的消息,是不是也会成为楼主与他人交好的条件。”凌沺嗤笑一声道。
“山河楼从不会出卖朋友,这点请叶护放心。迄今为止,与山河楼关系密切之友,现存不过十三个,叶护若有意结下这份友谊,便是第十四个,你们所有人包括家族、部落之事,山河楼尽皆封存,不会告知任何人,包括你们彼此。”靳潇不以为意,再次说道。
“似乎对我百利而无一害,而你们山河楼,能从我这得到的可并不多,即便是没有我,以你们交友之广阔,恐怕也不会没有其他办法,反而应该有很多解决之法才对。”凌沺挑眉再道,有些不信。
“嗯,有是有的,例如找燕国公,让他来和叶护言说,或者直接上达圣听。但是,叶护的潜力,也是被我们所看重的,是以想与叶护亲谈,如此也更显诚意些。”靳潇点点头,随即再道,笑着看向凌沺。
“当然我说的潜力,不止叶护的武艺,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重点是朔北部,以及叶护在北魏日渐深厚壮大的根基和权势。叶护该知道,行间者之事,很危险的,后路自是需要的。”靳潇紧接着再说一句,算是把话真正给点透了。
“不玩儿不就得了,你们又不用这个讨生活。”凌沺撇嘴道。
山河楼并不是买卖消息的所在,这他还是知道的。
“看山河变迁,观天下大棋,将之记录留存,以传后世,可是很美妙的事情,哪里能不玩儿呢。”靳潇掠须笑道。
“一帮疯子!”凌沺再度撇嘴,完全理解不了。
“不过这个朋友可以交一下。但我还有个请求,嗯…不在条件之内,纯粹个人请求,如果不方便,楼主可以拒绝。”凌沺随即再道。
他现在最缺少的,其实就是对大璟、对荼岚局势的了解,对这两国一些重要人物的了解,靳潇所言的利处,他拒绝不了。
“让我把轻功教你?然后让你逮到我一顿胖揍?省省吧,你可不是第一个有这想法的人。没了这份优势,我还活个屁啊。”靳潇当即看出了凌沺的意图,呵呵一笑,直接回绝。
凌沺脸上尬色一闪,随即一本正经的说道:“怎么会呢,我可没有这想法,咱也是有师父的人。我想问问楼主,你是怎么对冷家之事,如此了解的。山河楼关注的事情再多,也不会能时时跟着各家每个人吧,以凌家之前的情况,可还不入山河楼的眼才对。”
真实意图胎死腹中,能问些其他事情也好啊。
“很简单,冷家其实也是我山河楼的朋友,令堂更是我还未任楼主前,亲手救下,安置在青山县的。”靳潇淡笑回应。
“交我们这朋友还是很有好处的。长久至今,山河楼向朋友求救只有一次,但救下朋友遗孤,有十数次。虽然门规不允许我们过多插足各国之事,只让看不让执棋,但为朋友留下点薪火,也是山河楼的贯行宗旨。”靳潇再道,一副你很赚的样子看向凌沺。
救得多,救得早,都会干扰事情的正常发展轨迹,也会给山河楼带来危险和麻烦。
但救个一个半个,给留个种,反而利于山河楼传世,也算不负仁义。
这个凌沺还算认同和理解,毕竟山河楼要求“朋友”做的,也只是举手之劳的事,并非玩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