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趁夜偷袭公孙度。”阙宣语出惊人。
不是阙宣的计策,出乎赵风等人的意料之外,而是他的计策,太过普通了,公孙度怎么会给敌军偷袭的机会呢?
但赵风也是病急乱投医,他就死马当做活马医,力排众议后,让阙宣如愿以偿的带领兵马,偷袭了廮陶城。
但是不出众人的意料之外,阙宣大败而归。
赵风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了。
“攻城!”赵风一声大吼,他在一个月之后,又对廮陶城,发动了猛攻。
此时的赵风,已经是不惜一切代价,他就是要廮陶城破,而不要伤亡数字。
而赵风的实力,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又增长了一大截,因为赵风经过一个月的试用期,已经测试出,吕范、糜芳、臧霸、孙观、曹豹、曹宏、阙宣、阎柔八将的能力,虽然不是出类拔萃,但也可以一用。
于是赵风任命吕范等八将,全为中郎将。
赵风军迅速增加到了十三万。
兵力几乎倍增,但是后勤压力却是太大了,让赵风不堪重负,他必须早做决断,尽快攻克廮陶城,否则大军就要饿肚子了。
而且赵风的幽州,遭受了旱灾,粮食收获的有限,没有办法支持赵风,打一场无休无止的战争。
因而赵风必须速战速决。
赵风兵多将广,他第一天,令李毅、华雄、樊稠、吕旷上阵,一天的猛攻之后,伤亡了一万多人,却是无功而返。
慈不掌兵,赵风不为所动,他第二天,换下了李毅等军,又派出吕范、糜芳、曹宏、阙宣四将上阵。
又是一天的激战,还是往返徒劳,四军在伤亡一万多将士的情况下,也灰头土脸的收兵了。
赵风军的士气,也因为对廮陶城久攻不下,而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军中流言四起,抱怨声铺天盖地,大多盼望着赵风能够悬崖勒马,不要再葬送将士的性命了。
“我势要与公孙度决一雌雄!”但是赵风下定决心,他誓死要攻下廮陶,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而就在赵风有些顶不住压力,军中人心惶惶之时,城内的公孙度,也不比赵风好过,甚至公孙度比赵风的处境还要艰难。
接连的苦战,公孙度伤亡惨重,他可战之兵,已经不足一万人了,而且是伤兵满城,战斗力大打折扣。
“我公孙度恐怕是不成了,若是城池告破,先生,你就投奔赵风吧。”公孙度得沮授的鼎力相助,他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却在为沮授谋划着退路。
见公孙度已经清楚,自己是必败的局面了,沮授也是一声叹息:“主公,你应该提前杀出去,而不是等城破,如此还有一线生机,待到冲出重围,便投奔公孙瓒或者袁绍,他们都会念及旧情,而能够收留主公。”
“我已经做了一次缩头乌龟,这一次,我不想再退缩了,而是要与赵风一决生死。”公孙度随即面目狰狞的道:“赵风军也因为伤亡惨重,军心沦丧,士气低落,我要死拼下去,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是吗?”沮授不上战场,他并不知道敌军的情况,听到公孙度说,赵风军也是士气低迷,沮授便露出了微笑,他冷笑道:“那主公再坚持一下,或许赵风军就要不攻自破,而不得不撤军了。”
“我就是等待着这一天。”公孙度也冷笑道:“赵风大肆扩军,他的补给压力巨大,这也是我支撑下去的动力。”
此时的廮陶城内外,都面临了严峻的挑战。
但双方的主将,却都是坚信,自己一方能够笑到最后。
而很快一夜就过去,次日一轮红日在天边冉冉升起,而城头上更是火红,那是人流出的鲜血,把城头染成了红色。
赵风又一如既往的发动了攻击,而公孙度也是毫不示弱,派出了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