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孙度便披挂上马,他就要领兵杀出廮陶。
“主公请息雷霆之怒!”沮授赶紧上前拦阻:“赵风实力雄厚,主公此去,不但不能为阳仪将军报仇,反而会被赵风战败,主公去不得啊!”
听到沮授的劝解,公孙度也冷静下来,他也知道自己出战,那是以卵击石,不但会大败亏输,又极大的可能是有去无回。
于是公孙度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忍气吞声,死守城池。
而赵风却是大胜一场,他喜出望外,甚至高兴的失了眠,后半夜未能入睡,一直躺到了天明。
这就到了第三天,公孙度严密戒备,却没有等来赵风的攻击,而他却看到,赵风军在挖地,随着一处处的挖掘,堆出了一座座的小土丘!
“赵风这是何意?”公孙度询问身旁的沮授。
沮授手捻须髯,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片刻之后道:“赵风是在堆土山,他要堆得高过城墙,再把投石机搬到土山上,对我守军发动攻击。”
“好毒的计策!”公孙度吸了一口冷气。
公孙度清楚,自己的将士,士气十分的低落,要是被赵风堆起土山,一阵狂轰滥砸,守军必然无心恋战,那城池还怎么防守?
“绝不能让赵风得逞!”公孙度随之大叫,他又望向了沮授道:“先生可以破解的办法?”
“破解之策并不难,只有加高城墙,或者借着物件,使守军的位置高过土山,赵风的伎俩就不攻自破了。”沮授冷笑道。
“加高城墙?这有些难办。”因为城墙越高,所消耗的工时就越多,而且难度也随之增加,因而公孙度随即摇头。
“要借助物件,增高守军的高度?”公孙度思索一下道:“那就令人制造井栏,待井栏造成,就在井栏之上布置抛石机。”
井栏是一种攻城的器械,与城头等高,是为弓箭手提供的,与城上守军对射的器械。
而公孙度把井栏搬到了城头上,那就有将近两个城墙的高度,于是公孙度发出了冷笑。
“公孙度制造了井栏!”正在负责堆土山的吕旷,观察到了这一军情,马上报知了赵风。
“制造井栏?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赵风却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
“可井栏是在城头上制造的。”见赵风没有懂自己的意思,吕旷解释道。
“城头上制造井栏!”赵风先是一愣,他随即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便随即道:“待我去看一看。”
说着赵风就出了大营,他催马来到城池前,横戟立马在土山之后,望着城上,片刻之后摇了摇头道:“公孙度果然厉害,把我堆土山的策略给破解了。”
“那我们怎么办?”吕旷露出一脸愁苦的神情。
“继续堆。”赵风一笑道:“我们不还可以挖地道吗,把挖地道的土,用来加高土山。”
“喏!”吕旷称了声喏,继续指挥将士,争分夺秒的挖地道。
“赵风仍在加高土山,看来他是和我杠上了!”公孙度本来以为,自己破解了赵风的策略,赵风就会绝望。
但公孙度没有想到,赵风仍然坚持不懈,继续我行我素的堆着土山,而且土山的高度是与日俱增,逐渐与他的城墙持平了。
于是公孙度又不淡定了,他把目光投向了沮授。
“鬼蜮伎俩!”沮授思索了一阵,他忽然轻蔑的一声冷笑。
公孙度就是一喜,他期待的望着沮授,等待沮授的下文。
“赵风这是在挖地道,他想把地道挖进城内,再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地道带兵入城,杀主公一个措手不及。”沮授随即冷哼道:“主公只要在城中,挖一圈壕沟,就能破解赵风的地道。”
“妙计!”公孙度想了想,他鼓掌赞叹:“先生真是我的智囊!”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