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柔柔弱弱的宋引章,这时候,赵盼儿也明白了过来,肯定是早上那会儿,自己和三娘,还有银瓶那丫头出门以后,袁旭东拉着宋引章疯玩了一早上,加上那奇奇怪怪的丹药,就宋引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经过袁旭东那蛮牛似的粗鲁对待,不在床上躺一整天才奇怪呢,这个坏人,也不知道怜惜怜惜引章,就跟蛮牛似的,只知道自己舒服,心里想着这些女人闺房里的趣事,赵盼儿看向宋引章戏谑地说道:
“引章,我不在的时候,凡郎有没有欺负你呀?”
“姐姐”
听见
赵盼儿点破自己的糗事,宋引章羞得满脸通红地道:
“你笑话我,我不跟你说了!”
“好了,这些闺房里的事以后再说吧!”
相比宋引章贪嘴偷吃这件事,孙三娘要更关心茶坊里的生意为什么突然就不好了,毕竟她比赵盼儿和宋引章大了不少,早就过了年少无知和食髓知味的年纪,她看向赵盼儿直接问道:
“盼儿,你说这生意不好的原因是什么呀?”
“事情是这样的......”
赵盼儿将自己从袁旭东那儿打听来的东京人的饮茶习惯又给孙三娘,宋引章,还有银瓶丫头讲了一遍,听完以后,孙三娘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时,孙三娘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住在三元客栈那会儿,每次只要宋引章一弹琵琶就能吸引来许多客人驻足围观,想到这,她不禁看向宋引章笑道:
“引章,你明天啊,就把琵琶带到茶坊去,一天弹他个五六回,肯定能招来不少生意!”
“给那些茶客弹琵琶?”
看了孙三娘一眼,宋引章心里不痛快,她是江南第一琵琶高手,精通音律,以前也都是给像是钱王太妃那样的达官贵人弹奏琵琶,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不缺钱财,她自己就有钱,袁旭东又给了她许多的聘礼,身家比一般的商人还要富裕,就茶坊做的那点小生意,进店喝茶的也都是一些赚辛苦钱的贩夫走卒,她才不会去做这么有失身份的事,这些想法一闪而逝,她看向孙三娘和赵盼儿连连摇头拒绝,鼓着腮帮子有些委屈地道:
“我不去,我的曲子是给那些知音识律的人听的,不是给那些贩夫走卒听的!”
“贩夫走卒怎么了啊?”
听到宋引章不愿意去店里弹琵琶招揽客人,孙三娘微微皱着眉头说道:
“那你之前在三元客栈不也弹过琵琶嘛,再说了,茶坊刚开张那会儿,不是你自己说的要给客人们弹琵琶的吗?”
“可是我......”
宋引章一时语塞,她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这和她原来想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她想像花魁张好好那样的一呼百应,客人花上一贯钱,还需要等上半个月才有机会听到她的琵琶声,而不是一文钱一大碗的散茶,她的琵琶曲随便听,这样的话,那她的琵琶曲子岂不是一文不值?
赵盼儿怕宋引章和孙三娘起了争执,忙打圆场道:
“引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再弹确实是有失身份,虽然凡郎嘴上说不在意,可引章真要去店里面抛头露面地弹琵琶来招揽客人的话,他肯定会不高兴的!”
宋引章没有说话,可孙三娘却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只见她一拍脑袋笑道:
“我差点都忘了,你现在是萧家的小媳妇,是得稳重一些,像萧公子这么好的相公,旁人就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到,你确实得好好珍惜才行!”
说着,孙三娘又看向赵盼儿提议道:
“盼儿,马行街的人既然不爱喝咱们的点茶,那我们索性就改卖散茶,这样还省事!”
闻,赵盼儿还在思考着孙三娘的提议,旁边的宋引章就一口否决道:
“我不同意!”
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