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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息怒,小婿先告退了!
见高鹄连祖传的宝剑都拔了出来,欧阳旭只能暂时退去,不过,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虽然高家是名门贵族,但是也并不是没有什么缺点,他和高慧的婚事是经过宫里的娘娘同意的,官家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们也全都知道,只要他不主动退婚,他估计高家碍于颜面也不会选择退婚,而高家又只有高慧这么一个独生的女儿,只要他和高慧把生米煮成了熟饭,那高观察就不得不全力地支持他了。
离开高家以后,欧阳旭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这时,杜长风也已经听闻了他陛见授官时借鬼神晋身之事,便来到了欧阳旭的府上,杜家在东京还算是有点实力,欧阳旭自然不愿失去像杜长风这样脑子有点蠢的同窗好友,他便将事情的责任全部都推给了赵盼儿,高慧,还有在她们俩身后的袁旭东和高观察的身上,他看向杜长风满脸悲戚地道:
“杜兄,事情大抵便是如此,盼儿和那高家娘子都逼我,可我又不能同时迎娶她们为正妻,只能想了这个法子先暂时避出东京去!”
“原来如此,欧阳兄,真是难为你了啊!”
“没事,盼儿于我有恩,只要是为了她,我就在所不惜!”
欧阳旭看向杜长风继续道:
“杜兄,我想知道,如果我做了这个宫观官,是不当真就一辈子在朝里抬不起头了?
“唉,差不多便是如此!”
看了欧阳旭一眼,杜长风叹息道:
“那些个清流大臣啊,最恨的就是迎合圣上,最恨修道封禅,你呢,偏偏又是正牌子的一甲进士,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背叛,这就是自毁前途啊,这就是甘与萧钦言这样的后党为伍的佞臣,你这青云路只怕是已经毁了一半了!”
“唉,都是因为我对不起盼儿,是我负了她三年的深情和一纸婚书不过,我已经拿我的大好仕途相抵了,我们也总算是两不相欠了吧!
说到这里,欧阳旭看向杜长风相求道:
“杜兄,明日我便要赶去西京赴任了,你不必来相送,只是这京中尚有薄产微宅,还有一名老仆,这一切还请杜兄代为照顾!”
“欧阳兄,你不必说这么见外的话,你放心,不论宦海如何沉浮,我都拿你当兄弟,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好兄弟,有你这么一位生死兄弟,欧阳旭此生足矣,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就在欧阳旭和杜长风“惺惺相惜”之时,几条街以外的双喜楼,张好好的闺房里,袁旭东正头疼得厉害。
偌大的床榻上,一片狼藉,袁旭东汗湿的身躯落于一旁,颇有些心疼地抚弄着张好好那凝脂白玉般的娇躯,轻声地安慰着还在委屈哭泣的花魁娘子,他虽然有点自责自个儿的粗鲁和暴行,但却一点也不后悔,花魁便是花魁,这尝起味道来,又岂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以相比的?
他没想到张好好竟真的是清倌人,这真是他始料未及的,不过也正因如此,他现在的心情很好,看着委屈哭泣,楚楚可怜的张好好,袁旭东不禁将她搂入怀里温柔道:
“好了,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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