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看着水灵灵的张好好,袁旭东抚摸着她的脸蛋和脖颈揶揄道:“价刚刚答应了要服侍于我,这么快就忘了?”
“你......
听见袁旭东取笑自己,张好好不禁羞恼道:
“那你想要我怎么服侍你啊?我给你唱一首歌谣可好,就听雁声如何?’
“不好,我现在还不想听歌!’
说着,袁旭东伸手一扯,将张好好从怀里拉起,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的一片凝脂白玉上来回游走,他轻轻咬着张好好的小耳垂,吐气说道:“好好,难不成你还没有服侍过男人?”
“公子,别....
被袁旭东肆无忌惮地拥在怀里,张好好不禁娇躯微颤,她双手用力推搡着袁旭东的胸膛,哀声求饶道:
“公子,好好是清倌人,还请公子放过好好,别....唔唔!‘
袁旭东低头吻住张好好的娇唇,不让她说出抗拒的话来,她在教坊司里待了这么多年,每天迎来送往的又都是些达官贵人,袁旭东才不信她至今还是什么清倌人。
他一边吻着张好好,一边解开腰带,拉开身上绣着金丝银线的锦衣后,又拉开里头衬着的白色单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来,张好好的双手正推搡着他的胸膛,一触及他温热的肌肤,不禁一顿,脸上更是红彤彤的,尤为诱人,袁旭东的大手用力一扯就将张好好抱了起来,起身走向身后的粉红色床榻,享誉东京的花魁张好好,袁旭东今日便要尝尝她是何滋味,和一般的庸脂俗粉相比较,又有何不同?
“萧公子,别,还请放过好好,好好是清倌人!’
“乖一点,我会好好恩宠你的!”
“别
张好好的闺房外,听着闺房里自家小姐的凄惨声,丫鬟小雨和小梅急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可门口被凶神恶煞的萧炎和萧厉堵着,她们两个小丫鬟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只见小雨急得直抹眼泪道:
“小梅,怎么办啊,那个坏人在里面欺负小姐!”
“怎么办,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啊!”
说罢,小梅灵机一动,突然想起池衙内来,她看向小雨急道:“小雨,你守在这儿,我去找池衙内过来帮忙!’
“好,那你要快点啊!”
“嗯,知道了!
与此同时,高府正堂之内,高鹄的面目有些狰狞,他双眼发红,满脸怒火,自从袁旭东拆穿了欧阳旭的底细后,他就派人去了钱塘县调查了一番欧阳旭的背景,果不其然,和袁旭东说的那些情况八九不离十,欧阳旭就是一个恩将仇报,趋炎附势,寡廉鲜耻,丝毫没有读书人的气节的卑鄙小人,就和萧钦言那样的后党佞臣一样,假借鬼神之说向官家献媚,以此来换取自己的进身之阶,他高家的颜面算是被欧阳旭给丢尽了!
心里怒极,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欧阳旭,高鹄“啪”的一个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欧阳旭的脸上,欧阳旭连忙跪地道:
“岳父息怒!’
“你别叫我岳父,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婿!”
看着盛怒的高鹄,欧阳旭佯装委屈道:
“当时官家有意,小婿哪敢二言?向来探花榜眼授九品大理评事,我这著作佐郎是正八品,小婿全是为了迎娶慧娘的面子!”
看着惺惺作态的欧阳旭,高鹄怒不可遏道: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在钱塘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我高家高攀不起像你这样借鬼神晋身的能臣,你和慧儿的婚事就此作罢,识相的话,等三个月之后,找个理由让媒人主动上门取消婚约,否则,我要是听到一丁点关于慧儿的非议,我...
说到这里,武将出身的高鹄直接转身抽出案上陈列的锋利宝剑,他将刀刃架到欧阳旭的脖子上威胁道: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