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直接朝门外走去,郑青田连忙抱住他的大腿痛哭求饶道:
“使相开恩哪,饶下官一条狗命,下官愿意效忠于萧家,使相开恩哪!”
“我没空听你废话!”
萧钦言直接一脚踢开郑青田,继续向门外走去,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看向瘫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郑青田威胁道:
“哦对了,从今日子时算起,你每多拖一个时辰,你郑家就多夷一族,东西留下了,你自便!”
萧钦言离开后,两个仆人留了下来,就在旁边看着郑青田,也不说话,室内一片寂静,郑青田痛哭流涕,他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三件礼物,想到萧钦言所说的从今日子时算起,他每多拖一个时辰,他郑家就要多夷一族,郑青田的眼里便闪过一丝恨意和恐惧绝望,不一刻,他找仆人要来笔墨纸砚,写下一份认罪书,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一个人的身上,还给家人留了一封遗书,大概的意思就是郑家的家财全都献与萧使相,只留下老宅和一部分的田产,够家里人生活即可。
写完这些,带着对萧家的滔天仇恨和诅咒,郑青田悬梁自尽,两个仆人匆匆收敛了他的遗体,将他所写的认罪书和遗书都收了起来,准备送给萧管家,再由萧管家交给萧钦言。
苏州萧府,萧家老宅里,奔波了一夜的萧钦言风尘仆仆地走进院内,即便如此,他身上依旧有着一种闲庭野鹤的气质,丝毫不像是刚刚逼死了郑青田的样子,在驿站里,因为郑青田悬梁自尽了,萧钦言觉得晦气,便决定回老宅来住,顺便看看在老宅养伤的顾千帆。
就像袁旭东说的那样,萧钦言最喜欢的儿子一直都是他的长子顾千帆,除了顾千帆本身有才华,十八岁就考中了进士以外,还因为他是萧钦言在年轻的时候跟顾淑娘所生,那时候,萧钦言和顾淑娘真心相爱,彼此之间的感情也没有掺杂诸如家族,权势之类的东西。
走进屋里,看见正由大夫服侍换药的顾千帆,萧钦言满脸高兴地喊道:
“千帆!”
和萧钦言的热情相比,顾千帆脸色冷漠,只是不发一言地坐在椅子上,见他这样,一直跟着萧钦言的管家不由地皱了皱眉,相比顾千帆,他要更喜欢袁旭东,只可惜主人喜欢顾千帆,他也不能忤逆了主人的意思,对于顾千帆的冷漠表现,萧钦言倒是不在意,反而看向替顾千帆换药的大夫问道:
“大夫,他的伤如何?”
“启禀使相,贵公子的伤势很重!”
“伤势很重?”
听到大夫说顾千帆的伤势很重,萧钦言眉头微皱道:
“那何时才能全部康复呢?”
“至少也需十五天!”
“十五天?”
看了一眼大夫,萧钦言直接当着他的面,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管家摆了摆手道:
“快去,换个大夫!”
“是!”
萧管家带着大夫离开了屋子,屋里只剩下萧钦言和顾千帆两人,看着面无表情的顾千帆,萧钦言在他身边坐下关心道:
“那这些日子,不管怎么样,你要留在我这儿好好地养伤,不许你再到别的地方去折腾了!”
见顾千帆仍旧是一句话也不肯说,萧钦言微微叹息一声继续道:
“千帆,为父看到你伤得这么重,真是”
还不等萧钦言把话说完,顾千帆便起身离开,不愿与他坐在一起,看着态度依旧冷漠的长子,萧钦言像是献宝似的,从自己的袖口里面取出郑青田的认罪书抄本笑道:
“郑青田的请罪遗折抄本,你是不是想看一下啊?”
“他已经死了?”
“我亲自去了,他敢不死?”
笑了笑,萧钦言将郑青田的认罪书抄本交到了顾千帆的手上笑道:
“你放心好了,杭州港那边我已经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