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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运判,你这夜宴图是赝品啊!”
“不可能啊!”
杨知远忙上前察看,他自诩识画之人,又怎可能收藏一幅赝品,怕不是自己夫人刚才得罪了眼前这位活阎罗,对方想要借机报复自己杨府,想到这,杨知远连忙解释道:
“这里,这里还有画者王靄大师的手章啊,又怎么可能是赝品?”
听到杨知远的辩解,顾千帆懒得跟他废话,双手直接使劲一撕,画卷顿时从中间裂为两半,他随手把画扔在了地上,旁边的老贾直接拔刀出鞘,把寒光凛冽的刀刃抵着杨知远的脖子冷声喝道:
“真画在哪儿,说!”
“你们”
里屋,被袁旭东欺负了一顿的赵盼儿哭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她蜷缩在门边,双手抱着纤细如玉的小腿,哭哭啼啼的看着门外。
任由袁旭东好声好气地哄她,她就是不肯原谅他,一双美目盈满了泪水,泪珠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的顺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滑落下来,滴在了有些凌乱的衣裳上,粉红色的宫装被泪水打湿,竟隐约透出贴身穿的白色抹胸来。
看得袁旭东心思意动,似乎是注意到袁旭东有些灼热的视线,赵盼儿眼神羞涩且愤然,忙收拢衣服,蜷缩成一团看着门外,也不说话,更不想搭理袁旭东的甜言蜜语,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个登徒子,竟对她那样了,就是欧阳旭愿意娶她,她又如何能够嫁给欧阳旭?
“盼儿,我知道错了,其实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长得太漂亮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见赵盼儿暗自垂泪,就是不肯搭理自己,袁旭东又道:
“盼儿,你别哭了,我又没把你真的怎么样,不就是亲了一下,摸了两下,还打了三下吗?我对引章和银瓶这样的时候,她们也没哭啊?”
“你”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看着臭不要脸的袁旭东,赵盼儿气得胸脯颤动道:
“登徒子,不要脸!”
“是是是,我是登徒子,我还特别的不要脸!”
看着又开始理睬自己的赵盼儿,袁旭东满脸开心地道:
“好盼儿,等去了东京,我就娶你过门,在钱塘娶你也行,你有什么要求没有?”
“你”
看着臭不要脸的袁旭东,赵盼儿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了,却又拿他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赌气道:
“好啊,你要娶我可以,我要你三书六聘,八抬大轿娶我,我还要一千两黄金,一千两白银,一千贯的铜钱,绫罗绸缎百匹,七进七出的别院,丫鬟仆人过百,我还要在东京开酒楼开茶铺,你要帮我购置门店,暂时就这些了,你还愿意娶我吗?”
“真是贪得无厌的女人,不过我喜欢,不就是黄金白银嘛,你要多少就有多少,我爹是大宋最大的贪官头头,我都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这次回东京,我们敲他一笔,不给个二三十万贯,我们就去官府告他贪污,收受贿赂如何?”
看着故意跟自己置气,想要为难自己的赵盼儿,袁旭东笑了笑,赵盼儿所说的这些条件,无非就是要花很多钱而已,不说袁旭东在次元空间里放了那么多的黄金白银,就是他此身的奸相爹萧钦言也是聚拢了无数的钱财跟田产,要拿出赵盼儿所说的这些彩礼并不困难,甚至还很轻松。
相反,赵盼儿出身低微,真要三书六聘,八抬大轿地娶她,这才是最为困难的地方,平生最为看重门第之见的萧钦言是绝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娶一个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名门贵女的女人,甚至还是一个脱籍归良了的教坊司乐伎。
袁旭东已经做好了要跟他翻脸的准备,大不了生米煮成了熟饭,将来带着一双儿女回家,看看老家伙认不认自己的孙子孙女,这个天字甲等的大奸臣爹袁旭东是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