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赵盼儿没想到袁旭东会突然亲自己,完了还满嘴的混账话,顿时又羞又气,抬手便要打他,奈何身子娇弱无力,不但没有打到始作俑者,反而再次被肆意欺负,只见袁旭东伸手捉住赵盼儿的右手腕微微用力一扯,又将她拉入了自己怀中,里屋里四下无人,袁旭东更是肆无忌惮起来,他伸手按住使劲挣扎着的赵盼儿,右手顺势探进了她的亵衣里。
如此这般,赵盼儿瞬间睁大了眼睛,檀口微启,哪怕是身在教坊司的时候,也没有哪个男子这样肆意妄为地欺辱过她,她想奋力反抗,身子却不听使唤了,就好像是被瞬间夺去了全部的力气,只能躺在袁旭东的怀里任他这般肆意妄为,予取予求地掠夺着,双眼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面色潮红宛如二月里的桃花,如此佳人在怀,又怎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的,袁旭东的双眼逐渐弥漫起火焰,要不是现在的场合不合适,他真想就这样要了赵盼儿。
满室春光,赵盼儿用尽全部的力气才按住袁旭东那双肆意妄为的大手,面色潮红,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水雾弥漫,她抬头看向肆无忌惮的袁旭东咬牙嗔怒道:
“登徒子,你好放肆!”
“放肆?”
袁旭东看着银牙紧咬,硬是不肯喊出声来的赵盼儿坏笑道:
“你想要我放肆的话,我还可以更加的放肆!”
“登徒子,你还要干不要嗯嗯唔唔!”
一墙之隔,袁旭东在里屋抱着如美玉般的赵盼儿肆意妄为,作为他的亲哥哥,顾千帆正在堂屋察看杨知远奉上来的夜宴图,就在这时,在一群丫鬟和小厮的拥护之下,杨知远的夫人闯了进来,直接指着顾千帆呵斥骂道:
“顾千帆,你可是老礼部侍郎顾审言之孙?”
看着闯进门来的杨夫人,顾千帆竟十分恭敬地道:
“正是在下,夫人有何指教?”
“果然是你!”
杨夫人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杨知远便急急走到她身边劝道:
“哎,夫人,夫人,这可是顾千帆呐,活阎罗啊,这次来又是因为那句谶言的事,我们千万不可造次啊!”
“我还怕他?”
瞥了一眼自己丈夫,杨夫人直接甩开杨知远,手指着顾千帆,朝天哭道:
“淑娘啊,你若在天有灵就好好看看,你这样一个混账的儿子,是怎样欺负你的老姐妹的,可怜顾家五代诗家名门,风骨铮铮,竟养出了你这个猪狗不如,甘为阉党爪牙的混账东西!”
听到杨夫人当面如此辱骂顾千帆,老贾等皇城司的人都在瞬间拔剑出鞘,杀气腾腾的,只要自家大人一声令下,他们就敢当即斩杀了这个泼妇,只可惜顾千帆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老贾等人只能按兵不动,看见这些莽夫杀气腾腾的,杨知远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自己夫人的嘴,朝着身边的丫鬟仆人们喊道:
“夫人病了,快送夫人回去休息!”
被杨知远捂住了嘴,杨夫人仍旧不肯罢休,她使劲挣脱,然后继续骂道:
“你栽赃陷害,党同伐异,像你爹萧钦言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快快,夫人病了,快把她拉回房里休息!”
听见自己夫人越骂越过分,杨知远吓了个半死,无论是皇城司的指挥使活阎罗顾千帆,还是权倾朝野的奸相萧钦言,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要是同时得罪了他们父子,杨知远生怕自己杨家满门遭到歹人的谋害或者是承担了莫须有的罪名栽赃陷害!
杨夫人被人拉走后,杨知远看向面若寒霜的顾千帆赔罪笑道:
“顾指挥,夫人痰症犯了,有些胡说八道,顾指挥,你切,切莫在意呀!”
顾千帆面无表情,也并未理睬杨知远,只是展开夜宴图仔细察看了起来,不一刻,他看向杨知远微微皱着眉头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