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章!”
听见屋外的动静声,袁旭东便从茶舍里走了出来,正好看见赵盼儿和宋引章姐妹相见,宋引章不愧是江南第一琵琶高手,钱塘县名伎,一身白色罗裙更衬得她乌发如云,香腮胜雪,尤其是饱满胸脯之上,那一抹白色抹胸更是看得袁旭东直晃眼,真想把它撕扯下来,好好赏玩一番,主子好看,作为宋引章贴身丫鬟的银瓶也不差劲,眉清目秀的,给人一种小家碧玉之感,袁旭东就喜欢像这样优质的主仆,尽可以一箭双凋!
宋引章急急走到赵盼儿跟前,拉着赵盼儿左右看了看,颇为担心道:
“我听说茶铺来了歹人,就着急赶了过来,盼儿姐,你没事吧?”
“没事!”
笑了笑,赵盼儿刚想给宋引章介绍一下袁旭东,却看见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从宋引章的马车上走了下来,她打量着年轻男子,有些警惕道:
“引章,这位是”
宋引章颇为羞涩地看了一眼年轻男子回道:
“周郎,他怕我着急,就送我过来了!”
“周郎?”
看着颇为羞涩的宋引章,赵盼儿对两人的关系已经猜出了几分,她这个妹妹虽然是江南第一琵琶高手,精通音律,尤其弹得一手出神入化的琵琶,但是在人情世故上却始终缺了一根弦,极容易受到纨绔子弟的蒙骗!
这时,被宋引章称为周郎的年轻男子上前一步作了个揖,朝着赵盼儿谄媚说道:
“小可周舍,见过赵娘子,引章每天最少要跟我提十回赵姐姐,今日一见,果然神采飞扬,非同凡响!”
“里边坐吧!”
赵盼儿假笑一声,引着宋引章和周舍往茶舍走去,她快步走在前面,宋引章的贴身丫鬟银瓶连忙跟了上去,宋引章和周舍慢吞吞地走在后边,袁旭东和周舍对视了一眼,大概是因为袁旭东穿着下人穿的衣服,所以无论是宋引章,周舍,还是银瓶都没在意他,让袁旭东好生郁闷,果然是人在衣裳马在鞍,穿着破烂衣服,就是宰相的儿子看起来也不如一个小商人的儿子,郁闷着,袁旭东跑到了赵盼儿的身边,只见赵盼儿悄悄询问银瓶:
“银瓶,这个周舍是怎么回事啊?”
“十五天前才刚认识,天天来教坊司捧小姐的场,一来二去的,小姐就被他迷惑住了!”
“肯定是大骗子,想要骗钱骗色的那种!”
袁旭东迫不及待地插话道,闻言,银瓶抬头看了他一眼,好俊的小厮啊,唇红齿白的,也不知道盼儿姐是从哪里招来的人,见银瓶偷看自己,袁旭东朝着她笑了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哪知道银瓶俏脸一红,低声啐了一口骂道:
“登徒子,不要脸!”
“明明是你偷看我,我就对着你笑了笑,我怎么就成不要脸的登徒子了?”
看着俏脸红通通的银瓶,袁旭东故作委屈道:
“还有没有天理了,我都冤枉死了!”
“你
”
“好了,都别闹了!”
白了一眼胡搅蛮缠的袁旭东,让他禁声,赵盼儿去茶屋为宋引章和周舍准备茶点,银瓶瞪了一眼袁旭东,接着便去帮忙,赵盼儿简单问了一下宋引章和周舍相识的经过,等准备好了茶点,她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不久,银瓶帮着赵盼儿从茶屋端出茶来,周舍和宋引章走在茶舍内,看见满地的碎瓷片便道:
“看这屋内的茶具被歹人碎了不少,真是可惜啊,赵娘子,我在钱塘认识有名的瓷器商人,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不必了,我这点小生意,不必劳烦周官人大驾,这边坐!”
引着宋引章和周舍在茶舍一角坐下,赵盼儿和银瓶沏好茶,又奉上茶果以后,赵盼儿坐下,银瓶却退到宋引章的身后安静站着,众人都习以为常,看来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