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施法,如何退敌。
他们这些都是凡人,就没资格事先知晓了。
对于此事,首辅薛国观是多半相信,次辅吴甡则是半信半疑,其他人则是信少疑多。
结果要等到东虏兵临城下的时候才能水落石出,届时才能做出判断和评价。
若是太子弄虚作假,诓骗群臣,不但颜面扫地,威信还会大打折扣。
反之,只要能够用仙法让东虏退兵,距离皇位也只有咫尺之遥了。
能在大殿里戳着的,刨去大汉将军、宫女和内侍不算,其他人不论肚子里是否有墨水,都算是聪明人。
大伙知道这会儿否定太子的一番说辞是极不明智的,为今之计也只能戒急用忍,耐心等待了。
不过能有机会看到亘古未有的仙法在凡间应用,也是三生有幸的事情了,即便因战事而捐躯,也能含笑九泉了。
倘若仙法如太子爷所说的那般灵验的话,说不定全城的人都不用死了,还能赢得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胜呢。
漂亮亲妈也想立刻知道,不过作为国母和太子的母后,起码的耐心还是有的。
儿子能够用仙法退敌,作为母后也是脸上有光,而且国母的身份也就没有外患威逼了。
为了保证漂亮亲妈以后还能快快乐乐地与一群姨娘打麻将,某太子也要倾尽全力保证京城的安全。
要不然,大家就都得含笑九泉了……
今年有资格“含笑九泉”的人很多,最应该含笑九泉的几位却都还没死。
但紧随其后的却有那么一位,就是正在倍受疼痛煎熬的智顺王尚可喜。
由于天气炎热,即使在中弹之后,马上便有医师为其处理过伤口。
尚可喜的伤势也并未有所改观,反而变得愈发恶化起来。
伤口位置不但发黑,还有感染的趋势,令尚可喜痛不欲生。
对此,尚可爱等人已经手足无措了,被睿亲王多尔衮派来的随军御医诊治之后,也只能敷衍尚氏兄弟几句而已。
不清楚对方用的是甚子毒药,又如何解毒?
而用寻常解毒药来吊命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看这情况,只怕尚可喜撑不半个月就得不治而亡。
尽管尚可爱等人心急如焚,却也想不出甚子办法。
有解药的人是大清的死敌,尚氏兄弟抛弃了原主,这会儿更怕得到对方的清算。
眼睁睁看着尚可喜不治而亡又于心不忍,尚可爱便派了心腹乔装打扮去往海边,伺机联络明军将领,探知对方的条件。
进山找人是不可能的事情,眼下明清两军正在老铁山一带激战正酣,杀得昏天黑地,保不齐没等找到正主,派去的心腹就被流矢给射穿了身子。
“启禀大人,抓到一鞑子贼探!”
“哦?带上来让本官悄悄!”
两个强壮军士架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家伙到了岸边的临时营地里,这里便是登莱水师的岸上驻地,规模虽然很小,但主要负责与倭军的联络事宜,位于战区,够用便可。
“你是何人?胆敢私闯我大营!”
“敢问您是何人,可是管事?某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联系!”
“呵呵,你家主人姓氏名谁啊?莫不会是皇太鸡,想要缴械投降了?”
“实不相瞒,我家主人乃是智顺王尚可喜之兄长尚可爱,小的奉命前来,想寻得解药!若您不能做主,还请禀明上峰,省得耽误时间!”
被绑着的家伙跪在地上,可眼珠却贼溜地很,先是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便开始在对面这个非常年轻的管事身上打量起来。
很明显,他是不相信对方说话算是的,朝廷大员起码也得四五十岁,就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分明是在冒充而已。
“如此说来,你家主人可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