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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授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
在1915年8月28日,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一支800多人的军队按照部署进入土耳其。
在前往土耳其的加里波利地区途中,他们接到临时命令前往一个高地。
当时天气很好,但那片高地上却笼罩着灰蒙蒙的雾气中。
部队按原计划向目的地出发,当所有官兵都进入到被雾气笼罩着的高地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任何声音。
等到新西兰后援队22名士兵赶到的时候,雾气已经逐渐散去,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影。
军方召集了更大规模的人力,登上高地搜寻部队,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一个人,就连任何一支枪械或者物资都没有,仿佛他们从来就不存在。
直到一战结束,英国军方还致函要求土耳其释放这800多名士兵,以为是土耳其俘虏了这支军队。
可土耳其始终坚持根本没看见过这支部队,更没有俘获他们。
这件事,也成了一个没有答案的悬案。
周教授给我们讲完这个故事,他说道:
“其实神秘失踪现象世界各地都有,但是,很多都没有答案,而现在,我们不就找到了答案,所以你们要开发你们的思维。”
这老研究员一番话说的是风马牛不相及,我和徐勇一起看向了郝爱国。
如果连他学生都参不透他话里的玄机,那我们就不用纠结了。
而郝爱国很显然是听懂了周教授的意思,他也讲了一事例:
1904年,意大利托斯卡纳的拉德瑞罗,第一次用地热驱动0.75马力的小发电机投入运转,并5个100瓦的电灯照明,随后建造了第一座500千瓦的小型地热电站。
我和徐勇互看一眼,这才明白了周教授的意思,他想说的就是,人在思考问题的时候容易搞经验主义,这样就很容易陷入误区。
就比如他说的那个英国军队,很明显,那个军队就是误入了某个秘境。
但欧洲人对秘境是没有认知的,所以,他们会认为那些人被人俘虏了。
而我之所以开窍就是托了郝爱国那个地热发电的事例的福了。
如果说,1904年世界上已经有了地热发电,那么德国人掌握这个技术也就顺理成章了。
而且,二战时期德国和意大利还是盟友关系。
我们恍然大悟。
这时徐勇问道:
“周教授,那么电的疑问解答了,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呢?”
周教授看着面前的通道说:
“每一次涉足一个未知的境地我都会和我的学生先说明一下。我只是个搞科研的老研究员,什么本事也没有,接下来的路上,如果遇到意外和危险,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你们首先要确保你们自己的安全。”
听了他的话,我感觉他这有点‘刘备摔孩子,收买人心’了。
但是回头又想了想,又感觉哪里不对,别的不说,就这一路上,属这个老研究员高原反应严重了。
但是,他一直很拼命的跟着队伍前进,实在难受到不行就吸几口氧气,甚至吃一些药片顶着。
是药三分毒啊,这老研究员绝对是拿命在跟我们前行。
当他的学生关心的询问要不要扶着他时,他都是勉强的微笑回道:
“我是随队来搞研究的,不是来给你们增加负担的。”
当得知有境外非法武装过来报仇时,他安排其他人撤离,但是自己却留在了前线。
想到这我感觉我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抛到了九霄云外,我跟着他们向着通道深处走去。
通道前半部分大约有四十米长,尽头是个向下的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