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元皇帝,脱古思帖木儿次子地保奴。
俘虏……
走着上面说着斩获,朱元璋的呼吸开始紊乱,这是因为兴奋而引起的。
他不停的大口喘息,因为兴奋,两颊通红。
“啪!”
朱元璋狠狠的一拍自己的大腿,随即狂笑出声:“哈哈哈,果然,果然是俺的种,老四悍勇,有俺几分风范。
常青也厉害,真的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没有想到,竟然俘虏了脱古思帖木儿这货的次子,脱古思帖木儿为了逃命,竟然将自己的儿子和女人都扔了,还将自己的那些亲戚全都扔了,啧啧啧,此战扬大明之国威,俺倒是要瞧瞧,脱古思帖木儿以后还敢不敢南侵!”
朱元璋的声音在御书房中此起彼伏的响起。
他将这两份奏折又交给朱标,一脸笑容的吩咐道:“将这两份奏折抄录,明发六部,再明发天下!
同时,传俺的命令,此战乃国之幸事,从今天起取消宵禁,一直持续到大军归来之日!”
朱标一脸高兴的从朱元璋手中接过奏折,“孩儿明白!”
朱标手捧奏折,走了出去。
朱元璋还没有从兴奋中回过神来,在御书房中不停的走来走去,回味着刚才奏折上的那些内容。
根据奏折上的那些内容,朱元璋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这场战事的大概经过。
三千兵马奔驰在草原上,冒着风沙,不畏严寒,突然出现在捕鱼儿海附近,突然出现在脱古思帖木儿的军中。
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各种强大武器齐发,将脱古思帖木儿打了个措手不及。
然后脱古思帖木儿开始逃跑,将自己的儿子与女人全都扔了。
朱元璋砸吧着嘴,喃喃说道:“就是可惜没有将脱古思帖木儿这货抓住,要是将他抓住,那可是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但这样也不错了,前元小朝廷损失大半。经此一战,想要恢复元气,恐怕需要很长时间!”
……
六部衙门也都收到了朱标发下来的奏折。
六部衙门当中的这些官员,有的高兴,有的愁闷。
这些官员大都是文官,而陈松又和文官不对付,可以说是死敌,现在陈松立下如此功勋,这对于文官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兵部尚书赵仁任坐在自己的班房中,他看着手中的奏折,脸色比外面的冷风还要冷。
他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不停的嘟囔着:“这个脱古思帖木儿怎么如此无能,竟然被三千人击破了老巢,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下让陈松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那他的新学可不得肆无忌惮的扩张?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除了赵仁任之外,礼部尚书任昂比他还要难受。
礼部掌管科举,可如今科举断绝多年。
近年来,官吏的选用大都通过国子监。
现在又突然多了一个新学学堂,尽管朱元璋尚未下达从新学当中挑选官员,但却有这个趋势。
这次新学的创始人陈松,又在草原上立下这样一个大功,那他的威望将会再次升高,那么,他所创办的新学就会变得炙手可热。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得想办法将科举弄出来!”
任昂坐在礼部的班房中,看着手中的奏折,暗暗想着。
科举制度可要比国子监制度强悍很多。
它最强悍之处,就是在于那些同乡同年。
文官就会以这些东西开始聚集,这就是党争的雏形。
这个东西还有一个最为强大之处,那就是能将松散的文官联合起来,共同对抗皇权。
明朝中后期,内阁加上这个,开始了对抗皇权之路。
朱元璋虽出身贫寒,但也能看得清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