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起黎汉明说过的一句话时,他忽然间有了一个想法。
“想成大事,咱们就得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想到这句话时,左春来就把注意打到了重庆知府赵秉渊的身上。
在和石开文几人交谈时,偶然间知道了他们中有人擅长模仿别人的笔迹后,左春来连忙找来此人,找出在南坪关一战中缴获的赵秉渊写给守将丁崇理的书信交给对方模仿看看。
满意后才拿出讨虏檄文让对方以赵秉渊的笔迹誊写了一遍,然后左春来又去找了一个雕刻印章的匠人,仿造了赵秉渊的私印和重庆知府的官印。
一切搞定后,才找了个理由把赵秉渊给约了出来,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混账!”这下赵秉渊是真的愤怒到了极致了,这人不但模仿了他的笔迹,甚至连印章都都有了。
赵秉渊双眼怨毒的盯着左春来,厉声骂道:“逆贼,如此卑鄙无耻,陷我不义,他日必定不得好死!”
“啊,赵大人,您说要是把它写成布告广贴四方,那会是怎样的光景?”左春来也不生气,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
赵秉渊几把撕碎手稿,满脸通红、怒不可遏的双目圆瞪着左春来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信不信老夫现在就杀了你。”
“信,我信。”左春来闻言好整以暇的说道:“怎么不信?换着是我,我肯定当场就发作了,赵大人能忍到现在,在下佩服。”
说着,左春来也盯着赵秉渊冷笑着继续说道:“不过嘛,我死没什么,只是我一死,以大人您的笔迹写的布告立马会通传四方,而我早已布置好的各路大军也会立即向重庆发起进攻,到了那时,以我一命,能换来赵大人全族的性命,也值了。”
现在想想,这一计左春来自己非常满意,此计不但能拿捏住赵秉渊的命脉,如果到时这样的一封讨虏檄文发出去,说不定能挑动满汉之争,使得满清对汉人官员将领再也不复以往的信任。
“你.......你.......你.......你无耻!”赵秉渊闻言顿时被气得不轻,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骂人了,好半天才憋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无耻出来。
见状,左春来正了正色后很认真的说道:“赵大人,你也是汉人,他们满清鞑子如何对汉人的想必你也清楚,当下各地皆反,这满清的天下还能有多少时日已未可知,而以我家大帅的志向,有天下三万万百姓的支持,您觉得,这天下,他们满清鞑子还坐得住吗?”
“今天我原本可以不用约您见面的,但是还是那句话,我家大帅不想抗击外国侵略的英雄死于满清手上,所以我冒着生命危险来了,还请赵大人三思。”
说罢,左春来郑重的对着赵秉渊拱了拱手后便带着郑大冲等人转身离开了。
赵秉渊看着左春来离去的背影久久无语,好半天后才咬牙切齿的怒拍了一巴掌桌面后说道:“去查一查这左春来究竟是何人?有如此能力之人为何会投匪?”
说罢,赵秉渊也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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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渡。
当瓮水的炮声响起时,早已埋伏在附近的焦木忽然率六千大军杀出,干净利落的解决掉杨遇春留守在渡口的一千守军后,便在此地隔江严阵以待起来。
杨遇春没想到,从伏击圈突围出来,再到乌江边,短短数十里路,一路不但丢盔弃甲,到这里时更是剩了不到三万人马了。
如今在看到对岸严阵以待的匪军,杨遇春顿时凄惨的笑了笑,仰天大喊道:“天不助我啊!”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降者不杀!”见到清军果然败退了回来,焦木顿时举手示意将士们大喊了三声。
清军后方,陶也也率大军追赶而至,见到清军终于被困在江边后,顿时也松了一口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