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那你知道为何你的重庆如今还安然无事吗?”
此人正是已经五十岁的重庆知府赵秉渊,听到左春来的问话后,赵秉渊同样笑了笑回应道:“贵军蛰伏半年,如今一出世便势如破竹的接连占领了大定府、叙州泸州半壁,老夫想不关注都难,至于你们为何如今还没攻击重庆,老夫倒是不知。”
左春来没有回答,转而问道:“想必赵大人也对我们有所了解,不知赵大人以为我们如何?”
这个问题顿时把赵秉渊给问住了,从私下感情来说,眼前的这支叛军是在为百姓立命,勤政爱民的赵秉渊乐见于此,但是从国家大义来讲,他们又是一帮反贼、乱民。
见状,左春来笑了笑,说道:“我家大帅对于赵大人曾经率军抗击外国侵略的举动大为赞赏,一度嘱托末将在遇到赵大人时礼遇些,并且对于在南平关被俘的您的部下,我家大帅不但没有把他们送去矿山,反而给他们安排了大夫给他们治疗痹症。”
“在下对赵大人也颇为钦佩,所以时至今日,我也一直按兵不动。”
左春来这话有真有假,黎汉明赞赏是真,治疗痹症也算是真,至于其他的嘛,谁知道呢?
赵秉渊为官这么久,什么样的话没有听过,岂会被左春来区区几句话就给迷住,闻言只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替老夫多谢你们大帅。”
左春来见状,只好说道:“夫用兵之法,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身为重庆人,我不忍家乡遭遇战火,故而相邀一见,想必赵大人也知道我们红旗军的战力,如今清军在四川的局势你也知道,我若用兵,仅凭你那加上新募的总计两万余人马,除了徒增伤亡外,毫无意义。”
赵秉渊闻言眉头一皱,说道:“以你的学识,怎么会从匪?”
左春来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反问道:“听说赵大人勤政爱民,如今不知赵大人会作何选择?”
“老夫身为朝廷命官,岂能不战而降?”赵秉渊闻言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咱们战场上见真功夫。”
说罢,赵秉渊起身便准备离开。
“且慢!”左春来伸手拦住赵秉渊后笑了笑说道:“赵大人,我干保证,如果你此时离开,你一定会后悔的。”
赵秉渊见状,倒是有些气笑了,坐了回去后说道:“老夫倒是想知道怎么个会后悔法?”
左春来见状笑了笑,从袖子中取出一张纸递过去放到赵秉渊面前后说道:“赵大人请看。”
赵秉渊有些好奇,遂打开看了看:“自有明失真天命明王为奉天讨虏,檄布四方,若曰:嗟尔有众,明听予言.......”
刚看到第一句,赵秉渊顿时怒不可遏的拍身而起,怒骂道:“混账,竖子无理!”
左春来见状只是笑了笑,也不生气,伸手虚压了压后说道:“赵大人莫急,您接着往下看,您会发现惊喜。”
见状,赵秉渊强忍着愤怒继续看了下去,越看呼吸越急促。
左春来见状加了一把火,道:“赵大人不觉得这笔迹有些熟悉吗?”
说罢,没等赵秉渊回答,左春来失笑一声便自顾自的说道:“近来闲来无事,找了个擅长模仿笔迹的人,又不巧的找到了一些赵大人的手书,这不,就有了这篇手稿。”
自从领兵负责重庆一线的战事和协助军情局劫掠清军粮饷后,左春来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清军粮饷在江对岸的清军大营里,除了大军杀过去,根本没办法劫掠。
思来想去,左春来准备采取一石二鸟之计,既要粮饷又要攻下整个重庆。
而没有船只,大军过江便成了难事,就算找到船只,强行渡江也会出现巨大的伤亡。
刚开始时左春来一时间也犯了难,直到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