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风你好大的狗胆!我是一国之郡主,你竟然敢这般轻薄唐突我?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大罪吗?!还不快放开我!”当兮风的手拿开之后,墓幺幺对他那话置若罔闻,只恨恨地咬牙骂道。
可就算兮风不捂着她的嘴,她也明显不敢大声,只牙中咬着些怒意——狐玉琅就在外面不远的厅内等着,她不敢断定自己的声响会不会他所听见。但是想来,兮风是不会介意狐玉琅听见的。
“我为郡主精心准备礼服,一番盛情,怎么到郡主嘴里就成了唐突?郡主这是以怨报德啊。”
“滚开。”墓幺幺已然是不想多跟他说半句废话,可奈何身上使不出丁点力气,被他压着紧贴的部位只让她更加脸色难看。
兮风不见丁点情绪波动,慢条斯理地帮她解开裤子上的搭扣。搭扣上的金属碰撞在一起被拉开的声音,是在把她的冷静拉到极限。“你敢,兮风……你……住手!你在做什么……”
“实不相瞒,其实一直有一件事困扰着我。”他对墓幺幺的反应视而不见,其实他明明可以直接撕开她的衣服,但他偏偏选了这样简单直接的方式,拽开她的裤子,发寒的空气一点点接触皮肤。“郡主为何突然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之前只是隐隐有觉,但自从上一次从天狐族离开之后,郡主对我的敌意就愈发大了。”
“住手……停下来!我让你停下……”墓幺幺的声音愈加压不住的拔高了。
“为什么呢?”裤子被解开了,被他一下拽掉扔在了地面上。
大腿瞬间精赤的感觉,让她陡然打了个哆嗦,眼神地抖出僵硬的不敢置信——她似乎没想到兮风真的敢这么做了。
此时的她,已经被兮风脱了个半赤,只有一件大敞的单衣盖着单薄的里织,里织只到大腿,遮不住她那堪称伤风败俗的亵衣——那是狐玉琅找了织娘为她专门定做的。
当然,也遮不住她那一身的青紫淤红。
“我记得……在此之前,我与霸相府,与郡主之间的关系,虽有些陌生,但还算见好。自打夜昙海回来之后,郡主就对我……”兮风的手指轻轻掠过她大腿上那些淤痕,“分外仇视。”
“放开我。”墓幺幺此时反而看起来比刚才冷静了不少,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兮风,绿眸里一层森森的冷意。
“为何?”他仍平和地仿与她随口闲聊。“是因为你为弗羽王隼搬救兵时我无视了你?是我默许了向因欺你?是因为你碰了不属于你的霆华扇?”
每问出一个问题,墓幺幺的眼神就愈沉静,愈冷上一分。
“是因为我毁掉了霆华……还是,因为我杀了那个卒兵?”
不等他话音落下——
砰。
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过来,墓幺幺双匕交叉叠在了兮风的脖颈上,是那样竭尽全力地试图压到他纤白如玉看起来脆弱无比的喉咙上去。但——纹丝不动了,她的手背上青筋都高高暴起,把汗珠都碾碎了,她手上所有的生灭力能集出来的那点力量之下,刀刃也难以再离兮风的后颈近上一分一毫。
她太阳穴边的血管都高高暴起了,嘴角渗出血丝,注视着兮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叫乌肃雪。乌、肃、雪。”
兮风对此只眉梢微扬了一点点,仿佛这个名字,这条命的轻重,也就是他眉边这一点弧度罢了。
“这么些年,你吃了这么多苦,这么些教训,仍然只能注意到眼前最不值的虚妄。”他淡叹了口气,“令人失望。”
墓幺幺再也难以忍受,她高高地扬起手臂,那神态是已经要将兮风就此就时剥皮剜心的恨意。
可是……
差距,太大了。
她只闷哼一声,咳都没咳出来,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反剪在后背,轻松一个转身把她撂倒背对着他屈辱地压在了身下。
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