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让墓幺幺清楚得认知到了她和兮风的实力差距。她的生灭力在兮风面前就像风中被撕碎的纸屑。她的脑子嗡地一下就想起来之前被她刻意遗忘掉的一些画面,在天狐族中被他压在身下无力的恐惧……
她竭尽全力的挣扎,却只能让他舌头的侵犯更加肆意。他都不用太过分神去控制她,使不出生灭力,全凭肉体力量她更不是他的对手,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反抗时就被掰着脸压回了软塌狠狠入侵……
而他空余的手强势地揉捏着她身上的柔软,腿艮入他的两腿之间,空气很快就被榨干,但兮风更喜欢适当性地给她予以空气和反抗,就好像将她装入笼中一样——哪怕片许的活动空间也不过是他恩赐。
“呜嗯!”
兮风松开了她,可是手却压覆在她的唇上,将她的激烈的喘息、辱骂全都堵死了。她其实已经半个身子都软了,半靠在软塌上,腿无力地被挤开,门外的骚动仍是那样清晰可闻,被吻出来的迷离把仇恨、愤怒、恐惧模糊地更加暧昧,浮现着一层她平日绝对不会有的软弱。
——原来这就是狐玉琅眼中所经常见到的风景吗。
兮风垂目看着她,仍风轻云淡地,好似无事发生一样对着门外说。“让他先候着。”
墓幺幺一下就清醒了不少,她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呜嗯不停,说不清楚,兮风也能明白她大抵在骂什么“那可是狐玉琅,你敢让他在外面候着干等着?”
“我为何不敢呢。”兮风反问她,“我又不是你。”
是啊,狐玉琅就算发火……兮风也无所谓的。
可对她,对她不同。她眼睛里立刻涌出遮掩不住的惊怕,明显反抗力道比刚才要大了很多。
“怎么这就怕了呢?”兮风仍一只手就可让她的反抗微乎其微。“这只是来了个狐玉琅而已。”
“唔……”
“等等封枭也会来的吧?”
“…………”
“这不就是你所计划的么,你的计划按部就班的施行,你怎么还反而先怕了呢?”兮风近距离地直视着她,“嗯?”
“…………”
“这也是你计划的一环吗?”兮风的神态如常,可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制服的扣子,贴着她软腰一路轻抚。反观她,衣襟凌乱,脸色潮红,胸口激烈的起伏着。“衔部制出这样不符规制、有伤风化的制服,狐玉琅没去找他们麻烦么?”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地更低了一些,“还是说……是他偏爱与此?”
兮风的问话里不带任何旖遐,口吻如书院中的老师问询不规的子弟。
他稍一偏头,一道黑光从他发边刮过,连他的发丝都没割掉一根——这就是墓幺幺好容易攒出来的一些反抗。她的脸色愈加通红,也不知道是失去空气被憋的,还是愤怒冲昏了头脑。
兮风无视了这样微小的插曲,一声声微小的声音响起,她的扣子被看不见的力量逐颗解开了,外袍敞开,露出纤薄的内襟,已能看见她深色里织的系带挂在肩上的痕迹。他手指勾住她内襟的系带,“是你主动来的戮北府,这次,狐玉琅是怎么都不可能打断你上次未做完的事情了,时间还很充裕。这制服,你也不能穿着去宫礼。”
窸窸窣窣衣服解开的声音,在她耳边听起来犹如百虫嗜骨的可怕,现在去深究兮风这么做的目的已经是最没用的事。她的脑子乱地狠,狐玉琅已经到了戮北府,但他绝对没办法强闯这里。
当他把身子压地更低,鼻息吞吐在她的眉眼间,身体接触到的地方传来的某种质感,让墓幺幺脑子里纷乱如麻的思绪登时卡滞了,她脸色肉眼可见的失去了血色。
“还走神呢?”他稍稍扬起右手,在他身后,墓幺幺的眼前,一面屏风自动让开,从后面露出一个立着的木偶衣架,上面展示着一套无比奢华的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