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罗峻熙有点儿心虚,因为这话暗示着,真来其他动物,就可着大姐夫一人祸害吧。他连府城的二姐夫都不找。
所以他打算跟着去押运。
总比在家里,忽然来个什么吓人的大家伙,再将他们家酒坛子和酿酒房全拱翻,那可麻烦了。
这日早上。
十里八村选拔出来的身板壮实、和左家亲近的小伙子们列队。
十里八村凑出的二十辆骡车牛车,早已捆好了一坛坛酒,上面还铺着乌拉草的盖子和破棉被,以防往更北面走,天冷坛子冻裂。
朱兴德戴着大毛皮帽子、身披大衣上马。
罗峻熙戴好套脖子上的厚实帽子,也跟着上马,正面对笑容叮嘱小麦等他回家。
另一位跟着押车的大前锋是二柱子。
二柱子脖子上还带着一条傻狍子毛皮的围脖取暖。
上马前没系好围脖差些掉下来,上马后,二柱子还将围脖甩了一下。
至于六子他们,是留家里帮忙,时刻准备为府城和县城的订单奔走。
六子、常喜、水生脑子都好使,左撇子现在也越来越运筹帷幄了,朱兴德留他们在家放心。
而这一趟军队之行,他必须要亲自带队。
出发。
浩浩荡荡的队伍,好些村里人家的小伙子们,在两队家长夹道送别的目光中,各个挺直腰板穿着厚实棉衣戴着手套离开。
他们每辆车上防卫武器是大铁叉子。
车头还插着夜间预备用的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