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3 / 4)

有空闲扯布,还要穿指定衣裳。帮忙当副手的是一种颜色衣裳,酿酒大师傅是另一种。希望朱老爷子别多心,别以为是咱左家的买卖,好像是事多在找茬似的。

朱老爷子倒是好说话,只提了句,酿酒还要做衣裳,那不费钱吗?然后就主动提出,让她给朱家那几位儿媳训话来着,所以她当时在老朱家就强调了:“绝对不能生虱子。”

她还给举例,就前段日子朱兴德他们从县里回来了,过后前脚走,后脚就所有被褥清洗,家里为此还让张瞎子配了草药,往后甭管谁,只要从外面回来的,要洗头发沐浴。以防给他们媳妇传染了,他们媳妇再传染别人。咱家做的入口的东西,那可不行。

大德子回来,也不好使。

不洗干净,不能进屋。

此时,左里正听到秀花的保证,说心里有数,他就没逗留,又去寻左撇子和朱兴德了。

和那俩人叮嘱道:

“雇人运酒必须人品有保证,防人之心不可无,吃一堑长一智。尤其是撇子你,别拉不下来脸还雇佣吴家的后辈,说出花儿来都不行。就算和搬走的吴家是远亲,咱给军队的酒也绝对不能用他家。最好针对军队那面的订单拉出固定的运酒队伍,以防人手乱。你想啊,万一啊,谁给酒坛子里下点儿药,咱家人的脑袋够将军砍吗?”

说一千道一万,这份银钱注定会挣的多,但是同样的更需要小心。

左里正着急去给联系车队,他离开后。

朱兴德头发插在水盆子里,一头的皂角泡沫还有股中药味道,微眯着眼睛忽然问岳父道:“爹,就我里正爷爷和外婆,外婆说啥了没有……”

后面的话,没再继续问,但左撇子也听明白了。

最近,他时常感觉多了个亲爹。

那位亲爹就是左里正。

甭管去哪里,左里正都扯着他、拉拽着他给人介绍,左里正的几个儿子看他的眼神也那样?说不上来。

反正他是很复杂的一种心情,温暖、心甜、还有点儿小忐忑。

左撇子只知道,这事儿有任何人主动问的,他是绝对不能多言一句。

问了,好像他这做姑爷的不想养老岳母似的。

再说问不好了,他媳妇会拧他耳朵。

这种事情,其实最费力不得好。最好连句询问都不要在媳妇面前说。万一刺激到媳妇哪根筋呢。

左撇子好信儿地瞧眼在院里正检查新制出一批酒的老岳母,说了句:

“谁知道你外婆是咋想的,我瞧着,她还是她,仍旧和银钱最亲。

总之,咱爷俩就装瞎吧。

回头你和满山还有稀饭儿也背后嘱咐几句。

就记住喽,有她们三代女人说的,咱们爷几个是没资格问的。”

爱咋咋滴,消极总是比主动强。

朱兴德甩了甩头发茬上的水珠子,“还是算了吧爹,我怀疑满山和稀饭儿压根儿没看出来,别再我一提醒,回头他俩眼珠子盯上观察。”

两日后。

朱兴德一大早上,笑呵呵地望着罗峻熙,有些话全在眼神里。

这小子,从回了家,每日早早就睡觉。忙乎啥呢,不言而喻。

这可真是考完了,啥也不管了。

罗峻熙也抿着酒窝,回给大姐夫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别提了,之前他除了洞房那天,后面全在吃素。

而洞房那天,多亏有小麦的血在掩饰。

这回彻底好了。

朱兴德问罗峻熙:“你真跟我去啊?”按理应该在家看书,在家歇歇,罗母也没出医馆呢。而运酒一来一回,脚程很快也要一个月。

“啊,我怕提前出榜单。”罗峻熙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