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德先问一下罗母身体。
至于罗婆子絮絮叨叨的回答,他都没有过心。
早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按理应该回家也能养着了,但是又开始新一轮的针灸治腰,愿意在这里占便宜住医馆就住吧。反正家里那头也没啥事儿。
果然,罗婆子最后总结她的病情道:“我算过了,我回去做大豆腐,一日下来累死累活挣的银钱,没有在这里治腰钱多。往后再遇不到这种好事儿,所以就不着急回去了,没治好腰疼病,回去不划算。”
这不是县衙给报销嘛。
你说,县衙咋不给报销兑换成现钱呢。要是能给兑换成现钱,她立马收拾东西就回家,这腰疼病还能再挺几十年。
“婶子,说起银钱,虽然一家人不该说两家话,但咱关系再近也要先小人再君子,以免将来龌龊……”这才是朱兴德来的目的。
“去掉你丢的那些本钱,县衙不是还按照比例赔偿了一些嘛,大致你那份,只赔偿就有五百两。我想问问你,你是想全拿到手,换成一千两放在自己手里,还是用那份赔偿的银钱,作为入股酿酒的份子钱?”
“份、份子钱?”
“对。要是入了酿酒这个生意,将来酒铺子得的利钱,就有稀饭的一份。”
其实以前也有。
但罗峻熙提早就嘱咐过他大姐夫,不让和他娘说实话。
家里酒买卖要干大,需要能来回挪用的银钱,他娘手里有五百多两还不够用吗?
剩下的那些,最好全用在左家酿酒上。
“要是不入,稀饭儿就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