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这个我擅长啊,你们找我就对了。”
言罢,他伸手请容与和沈爰到桐树下的桌案前坐下,双手在旧衣服上抹了两把,激动不已,“那个,你们先坐啊,我去拿点东西。”
言罢,就一溜烟的蹿进了屋里。
沈爰自从进了院子就满腹狐疑,此刻把怀疑的眼神转向容与,“你确定他知道很多诚王的事?”
“天下没人比他知道的更多。”
“他是诚王旧部?”
“不是。”
“那他以前是诚王的仆从?”
“不是。”
“那他认识诚王?”
“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沈爰越来越疑惑。
“待会儿就知道了。”容与话中一丝不露。
“唉,你……”沈爰见那中年人一直不出来,便急着向容与询问,一连叠的叫,“容公子,容哥哥,大兄弟,容美人,你别搞这么神秘行不行啊,你好歹向姐姐我透露一点行不?就一点儿。”
说着一点儿的时候,她把食指放到面前,可怜巴巴的表示就一根手指这么一点儿。
就这么一丁点儿你都不说的话,那你就不是人了。
容与淡淡看她一眼,不语。
哎呀娘啊,你还真是好好的人都不想做啊。
沈爰啧了一声,“你卖关子还卖来劲是不是,神神秘秘的真以为谁稀罕了是吧。”
“你不稀罕吗?”他面具下的眉毛挑起。
闻言,沈爰斜睨着他不语。
“哦,”他见此,轻轻点头,“不稀罕的话我就不说了。”
“呵,就跟我稀罕你会说一样。”沈爰眸中有淡淡的鄙视。
容与望向她,正好遇上她翻来的一个白眼儿,不由失笑,“你若是想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提前透漏一点。”
沈爰不屑的“呵”了一声,“抱歉,姐姐我忽然就觉得刚刚那大叔极可爱,我就想听他说,不想搭理你了。”
“为何?”
“你管的着吗?”
“哦,那也好,若是等会儿他说了什么让你失望的话,你别找我就是了。”容与不紧不慢的讲着,“此事与我无关,万勿牵累。”
“姐姐我深明大义,难道我还会因为心情不好而随意做出什么吓人的事吗?”沈爰抽出扇子呼啦呼啦的扇了两下。
这时,那个中年人快步跑了回来,手里提着破旧的壶茶拿了三只小木杯。
他飞快地给两人倒了两杯茶,“此茶粗劣,两位且将就将就吧。”
言罢,他急不可耐的从袖中拿出一物。
沈爰瞠目结舌的看着。
娘的,醒木?
确定了……是醒木。
真他娘的是醒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