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台长哭着一张脸吃蓝莓蛋糕的时候,瑾歌咬咬唇,还是凑到男人耳边,“傅年深,我知道你决定追我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大张旗鼓地为难人吧,你不要我和其他男人喝酒,你直接说就行,人家有糖尿病呢。”
她在耳边说话的时候,会有温热的气息浮在耳廓上,有点痒。
男人转脸,认真地盯着她,“你再这么说话的话,我就在这里吻你。”
这男人
是个s情狂吗,她明明就在说正事。
真怕他不规矩,瑾歌忙抽身坐好,但是还是伸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西装衣角,“算了吧”她睨一眼满嘴包着奶油的孙台长,“他也不过想向你示好。”
她的求情没什么用,到是换来男人一声不屑的轻嗤,“就他也配?”
眼睛长在头顶的。
其实她也知道,傅年深这人决定的事情,很少能改变,包括他为难一个人也是那么直白赤裸,根本不会顾及他的行为会把整个包厢气氛搞砸。
但是他不在乎,他能所有人闭嘴。
孙台长满头大汗地吃着那蛋糕,一边还不停打量着男人的神色,生怕这尊大佛一个不对劲又生气了。
“继续吃,吃完为止。”
说完,傅年深叼着烟起身,对身旁的她说,“我去趟洗手间。”
她跟着追出去,在长廊上拦住他,“总有一个理由吧,为什么为难别人?”
比瑾歌高出一截的男人,在和她说话的时候会微微含胸平视目光,他的语调没有任务起伏,“瑾歌,那不是为难,是教训,那是他应得的。”
瑾歌微微低头,没拿眼睛正视他,“你总是这样,这样霸道得不讲道理。”她喉间哽了哽,“你对我这样,对孙台长这样,是不是对身边每个人都是这样。只要让你不高兴,你就可以不顾及的为所欲为。”
傅年深眉目寥落,眼神冷下去,“你是在为孙台长和我置气?”
她没有。
她只是不解。
但是瑾歌选择住嘴,不愿意进行无谓的争辩,就算说赢他也没什么有意义。
“没什么,你去洗手间吧。”
说罢,就要转身走掉。
男人眉心微蹙,伸手就从后方扣住她的腕骨。
瑾歌重新转过身,抿唇,“傅年深。”
他在看她的时,目光总是深沉又撩绕,“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孙台长,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才五岁,那时候他都是个高中生了。我跟着孤儿院的阿姨出门采买东西,当天正好是我生日,你懂么,小孩子总会对生日当天的蛋糕有着美好的憧憬和想象。”
“我傻傻站在橱窗前,看着孙台长提着个蓝莓蛋糕走出来,忍不住羡慕地多看了两眼。他发现了我,问我想不想要蛋糕,我说想,他说可以把蛋糕给我,就指着对面一个漂亮的女人,让我去骂那个女人是个贱货婊子,是个勾引男人的荡妇。”
终于,听他说道这里,瑾歌抬眼正视男人的双眸,“那你去了吗?”
“我去了。”
“”
傅年深说往事的时候,语调越来越淡,“我兴奋地冲到马路对面,稚气声声地骂那个女人是个勾引男人的荡妇,那女人气极了,当下就直接甩了我两个耳光——”他低低地笑,笑得悲凉,“我被那女人旁边的中年男人揪着衣领提起来,再狠狠地砸到地上,骂我是个不懂规矩的小杂种。”
一股怪异的感觉在心间爬起来,令瑾歌有一瞬的窒息,她颤着长长睫毛,“傅年深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对男女的身份,一个是孙台长的父亲,一个是孙台长的年轻继母。
“不,我还没说完。”男人打断她,“等我鼻青脸肿地跑到蛋糕店门口时,发现他不见了,我怎么会甘心呢我被揍那么厉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