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普通女子能穿的。
阿雅低声对着西月琪耳语了几句,沈君兮便见她目光看了过来,几分匆忙的从秋千上下来,走了过来。
“琪雅见过北诏皇后娘娘。”西月琪按着北诏的礼仪行的礼,沈君兮忙将人扶了起来。
“公主哪里话,你是我义兄的未婚妻,按理说,我还要唤你一声嫂嫂。”
“这里没有外人,公主莫要拘束,我来这里,一是为了好生感谢公主昨日相助之恩,二来,便是希望能和未来嫂嫂话话家常。”
沈君兮声音柔和,连自称都省了,言语间满是对西月琪的喜爱,倒是让她心中一暖。
如果说,昨日西月琪出言帮她,是看在上官钦和丞相府的一门殊荣上,那么今日就是不后悔帮她了。
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架子,言语间对她满是维护的女子,倒是让人心生喜欢。
这北诏朝堂,当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没有任何的勾心斗角,风平浪静,互相以礼相待,倒也是极好的。
西月琪这样想着,便搀扶着沈君兮,笑道“娘娘有孕在身,就别站着说话了,昨日之事,本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倒是劳烦您今日亲自来一趟,倒是让琪雅不好意思了。”
西月琪的一颦一笑,礼数周全,两个女子这样相处着,虽然有些疏离,心下却是倍感舒适。
有些距离感倒也不要紧,刻意的亲近反倒更容易让人摸不着头脑,心生防备。
两人在院中石桌上坐下之后,沈君兮身边便只留了一个舒月,西月琪让阿雅准备了茶水点心,和沈君兮时不时地搭上几句话,相谈甚欢。
这些日子逐渐入夏了,天气炎热些,却不知为何今日凉爽的很,微风轻拂,于旁人而言十分舒适,可沈君兮受了风,却难免咳嗽起来。
她的一身隐疾,本就是从肺部开始的,如今腹中胎儿三个月了,情况逐渐稳定下来,从母体汲取的营养也逐渐没有那么多了,反倒让沈君兮原本被激发的潜能有些衰弱。
舒月见状,忙轻轻拍着沈君兮的后背,而西月琪和阿雅那边见状已然有些慌乱,舒月一边帮沈君兮顺气,一边解释道“公主莫要忧心,娘娘天生体寒,后来在战场上又受了些伤,如今隐疾发作,也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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