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传出来的没这么离谱。后头还是蒋春草那娘们添油加醋的,造的这些个没影的瞎话。”
那娘们真他娘的缺德啊,啥败人德性的话,都被她编出来了。
“你说,你想咋整?”
蒋二壮向他大哥问道。
蒋大壮也不出声,过了一会儿,才满是沮丧的说道,“还有啥整的?都已经这样了,算了吧,我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大哥,你咋这么没出息呢!都被人害成这样了,咋的也得想着好好的报个仇才是啊!”蒋小壮激动了语气说道。
“要不咱报官吧,把钱氏和那娘们都抓起来,告她们一个污蔑造谣罪。把她们送进牢房里面去挨板子坐大狱。”蒋二壮出主意说道。
却是一下子遭到了他大哥的摇头反对,“算了,咱家才消停了几天啊,别再惹事了。一个是跟咱们同一条血系的大伯的媳妇,一个是咱爹的亲妹子,你们觉着真报了官,咱爹能忍心吗?
到时候还不定得多生出多少事来嘞!”
有些不甘,却又有诸多的无奈。
真到了那时候,蒲氏跟蒋老二两个肯定得闹心了。
确实是一样的不得消停啊
“报官不行!那咱就找人把她俩套起麻袋,暴打一顿!不对,打一顿不够,两天打一回,打到她以后再不敢到外面胡说八道了再说!”
蒋小壮一拳头砸到桌面上,气势汹汹的说道。
“三哥,你可千万别冲动,要打人,我早就把这事告诉咱娘了,你还能有她揍人力气大?
你可忘了,钱氏那婆娘现在肚子里揣着尚方宝剑呢,现在是动不得的,否则,不说咱爷咱奶他们那边不好交代,就是咱们族里,也说不过去。”
珍娘一语提醒了他道,蒋小壮这性子真的是他们兄妹几个里头最属冲的,跟蒲氏一样的容易冲动。
“钱氏的账,咱就先放着,等到她生完了孩子再说。不过,蒋春草,咱现在就得想法子跟她把账算算。”
虎若不啸,猫亦欺之。
兄妹几个好好的商议了一阵,要如何收拾了蒋春草那娘们的。
却只有蒋大壮完全一副状况之外人的模样,蔫蔫的坐在那里,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也不说话,也不发声,甚至仿佛连脸上那点子恨劲都提不起来了。
珍娘当时一心思量着收拾了那娘们的事,倒也没太当回事,只当他最近这段时间,受打击受的狠了,提不起精神气来,想着等过了这个劲就好了。
却没想到,他大哥那样的大高个,心灵却是那么的脆弱,就这些事儿,早已经在他心里憋的多了,也没好好的得到开解,就是过不来那个劲,最后选择了那么个逃避的方式。
第二天,珍娘又进了一次城,出门前跟她娘打了招呼道,“娘,今儿个我要跟二哥在铺子里商量一下,小吃铺上新样式的事,可能还要研究研究食谱菜式啥的,要是太晚了,晚上就留铺子里过一夜了。”
蒲氏倒也没起疑,只是关心她道,“你二哥的小吃铺,你这么操心干啥啊,把那铺子开起来就行了,往后的事就让他自己去操心算了。
瞧瞧你这一阵累的,总是镇上村里的来回的折腾,还要帮你爹忙活那些新置办的田地里的事,这眼窝子都要陷下去了。”
“今天再去一趟,十天之内不准再去了。早知道不给你二哥在城里开啥破铺子了,弄得现在娘想看你,还得紧着工夫看两眼。”
对上她娘这副难得的啰啰嗦嗦的样,珍娘也只能笑着哄哄了,“行,明儿个就不去了,多在家帮娘干点活。”
“我用不着你干啥活,你在家多歇歇就成。明儿个回来的时候,到早市上去称两根大骨回来,你不是爱喝汤吗,得给你好好补补了。”
这情景,跟方才她小儿子出门前说他晚上不回来,蒲氏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