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豪饮。
一杯酒下肚,齐衍颔首皱眉,面露苦色,心道这酒劲儿可真大,她们两个是怎么喝的?
身侧,方初信因着刚才的事,还觉得有些跌面,如今看齐衍帮自己把丢掉的面子讨了回来,自然是欢天喜地,忙不迭举杯应和,“好!干!”
梁靖起颔首窃笑,面上尽是狡黠,忙不迭端起酒杯,加入到了羞辱言浔和穆解轶的行列中去。
如今他仨俨然已经开始抱团了。
只是,喝酒时目光瞟向一旁,却发现花如许竟没有动作。
“嗯?南椋国君,你怎么不举杯呀?”梁靖起最鸡贼,像这种绝佳的挑事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花如许闻言,一瞬慌乱,连忙解释,“我,我不会喝酒,喝一杯就醉了。稍候不是还要议事嘛,我就不喝了。”
他声音越来越小,方初信听着越来越气,眼睛一瞪,就吼,“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一个大男人,连酒都不会喝,像什么样子?人家女人都喝了,你不喝,难不成你连个女人都不如?”
方初信很是狂妄,说话时对南椋国君连尊称都没有,直接你你你。
“我……”南椋国君本就胆小,如今被这么一吼,已然是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的,都快哭了。
“人家说不会喝就不喝!”花如许被训,穆解轶第一个坐不住,当场出言反驳。
话一出口,吓得下场众人愕然。
花如许更是一惊,登时抬眸看向对面。
见女公子冷声厉色,高声质问,“北秦国君这般咄咄逼人,是何道理?你们方才不是还说这是议事宴,不是酒肉宴的吗?怎么这会儿就把酒桌上唬人灌酒的招数给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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