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爷”二字都不肯叫,只冷冷道“老头,我的身份的你最好少打听,知道的多了对你没什么好处。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眼下最要紧的应该是把床上那位救起来,至于其他的,休要多管。”
尽管被言浔拎着衣领,解三爷却仍勾着唇。一脸我不气我不气,我就是不生气,气死你的臭德行。还不知死活的反口道“小丫头,你这般刁蛮,小心以后嫁不出!”
“要你多管闲事。”言浔真恨不得一拳上去将其打扁。奈何如今还要靠他救命,只得咬牙忍下。
揪住领口的手愤愤垂下,解三爷将头一侧,笑意不改,“不过也没关系,我在西尧有个外孙,与你年岁相仿,为人也是专横霸道。依我看,和你很配。正好!你就给我做外孙媳妇吧!”
“我呸!做你的白日梦去吧!”言浔破口大骂。
“哈哈。”见小人儿已经被气的开始说浑话了,一时间解三爷更是拍着大腿笑个不停。
晚些,管家命人送了铺盖和新衣过来,说为了方便医治便让二人在卧房外厅安置。
解三爷应了,穿好衣服后便准备合衣安枕,可抬头一瞧,见言浔仍守在床边,老头唤了句,“丫头,该睡了。”
言浔未动,头也不回的答,“你先睡吧,我再坐会儿。”
眼下内卧与外厅的房门大敞着,解三爷一探头就能瞧见言浔,只见言浔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人。
“哼。”不觉嗤笑一声,老头调侃道“怎么?看上他了?”
“……”
解三爷躺在外厅,一双手枕在脑后,不觉笑了笑。老头望着屋顶,作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眯眼说,“依我看,你就是个‘好色之徒’。”
说罢,又见其侧过头去,冲着床边的小人儿扯着嗓子嚷,“不过,若论相貌,我那小外孙可一点儿都不比床上那位差。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呀?”
言浔懒得同他斗嘴,憋着气起身,来至房门前。下一瞬,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她关上了。
……
翌日清晨。
解三爷起床,先伸了个懒腰,然后朝着内卧走去。一推门,见言浔正在为林将与擦身。
“你倒真是勤快。”解三爷声音伴着一声哈欠。
再看此时的言浔,手中动作轻柔无比,一丝不苟的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最后为林将与拉上锦被,掖好被角。
“丫头,你帮我探探他的额,看还烧不烧了?”解三爷懒洋洋的开口。
言浔闻言,终有有了回应。当即附下身去,以唇覆在那人额上。
只是不待感受林将与的体温,便被身后人一把扯开,“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命了?”斥责声接踵而至。
向后退了一大步,言浔面上一阵迷茫,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你让我,我给他探探……”
“探!是探!”解三爷厉声再斥,说话间又抬起手来,做了个抚摸的动作,“我是让你用手,谁让你用嘴了。不知道瘟疫会传染吗?你也不怕染上那病去,到时候跟他一起走了。”
“……不,不是说用嘴试,试的更准一些吗?”言浔有些窘迫。因为她忘了,解三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林将与的关系,这么做在外人看来的确有些出阁。
“准!准你个大头鬼!”解三爷的确怒了,不过更是担心,毕竟瘟疫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许是知道自己错了,这次言浔没反驳,只是乖乖的低下头去。
解三爷一见也不好过多苛责,一脸嫌弃的甩开手,自行上前去探林将与的额。
……
卯时方过,吴成书便前来探望。
言浔怕见他露怯,于是乎便借着吃早饭的由头拉着解三爷出门。
随便找了块儿帕子遮面,三人于院门前相遇,吴成书今日仍是胡子拉碴的颓废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