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关月仰起了下巴,眸色之中并未有畏惧的神色。
任札怔然了一下,刹那间,心里的某一处,奇怪的动了一下,让他觉得颇为不舒服。
“你!”他张了张嘴巴,心中有着满腔的怒气,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关月抓着他的手,一点点的扳扯开,然后说道,“眼下,我倒是很想知道,是王爷的命重要,还是我关家的命重要,王爷如此爱自己的权势,今日回去之后,就且好好想想吧。”
说完,她蓦然转身,竟然离去。
任札望着关月离去的背影,握了握拳头,随后又放了开来。
莫心走来,抿唇道,“王爷,您就这么放她走了?”
任札瞪了他一眼,道,“不然呢?杀了她?如今还不知道她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本王现在这般着急杀了她,百害而无一利!”
莫心咬牙,心有不甘,“可就这般放她离去了,属下实在是不甘心。”
“不甘心也只能忍着,走吧,先回去,江恒之事,恐得提前收网了。”说着,他转身,随之也离开了。
……
关月回到关府后,身子始终颤抖的厉害。
她垂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簪子,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玉秀疾步走来,将水端到关月面前,道,“小姐,喝水压压惊。”
关月盯了簪子一会儿,随之丢开,拿起杯子,猛的喝了一大口的水进去。
水下肚之后,过了会儿,她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那颤抖的身子,也终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小姐,你还好吧?”玉秀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关月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不用太担心,等缓过这一会儿就没事了。”
玉秀闻言,轻吐了一口气,道,“今日可把奴婢吓坏了,奴婢还以为,我们都要回不来了。”
“不会的,”她笃定的说道,“炎王惜命,即便他不相信我说的,却也不敢赌,一旦他真的中毒了,那他此前部署的一切将都付诸东流,那关家与他自己赌,他暂时还没那个勇气。”
玉秀仔细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但随即又担心的皱起了眉头,“可是小姐,我们今日这般做,往后会不会让王爷记恨上了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