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我们一家子人和和睦睦相亲相爱的模样?如此您心中也欢喜不是?”
贾母便就一想,果真是这个道理说一千道一万,只要她还活着,这王夫人总也翻不出手心去。
就将心放下了,只对着王夫人道“将库里的东西再整理整理,我估计着约莫也能凑个十万两出来,我这里再出三万,你也拿一万出来,我们凑个整数,只给宫里送去。”
王夫人听见要从她的兜里掏银子,心中便是老大的不乐意,只是想到这银子最终还是落在自家的亲闺女身上的,这才将那不快压了下去,就想了一想“这戴权惯是跟在陛下身边的,却也不知有个什么喜好?若是能得了他的意,只怕比干送银子强上许多呢。”
“糊涂东西!”贾母就是一声断吼“这二十万两银子你只分做两份儿,一份儿依旧给夏秉忠送去,一份却是拿去孝敬皇后身边的恪昔姑姑的。”
“这是怎么说的?”王夫人顿时不明白了“不是母亲您说这夏秉忠不如戴权的吗?怎么依旧要给夏秉忠送银子?这不是拿着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吗?”
贾母就看了她半饷,却是看得一声长叹“你这般……我果真还得看着才行,不然便是去了,只怕也闭不上眼。”
就将那王夫人说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待要跪下请罪时,贾母却是携了她的手“罢罢罢,我又能活几年呢?少不得将你教出来,我也就能够闭眼了。”
就殷殷叮嘱道“你这般说却是不成的,若照着你的主意,只怕不但傍不上戴权,还得连夏秉忠一并得罪了去!”
王夫人便被唬了一条“母亲为何这般说?这事儿如何便就这样复杂了?”
贾母就再次叹息道“你若是一开始便找对了人,只怕这事儿如今且不会发生……可你却是错了,那我们咬着牙也只能就这么错下去了。不然若是此时忽然改投了门庭,岂不是让那夏秉忠以为我们看不起他,认为他没能力解决这次的事儿?”
王夫人就诺诺的应了,只做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而贾母已是又道“且戴权那里这时去求也求不起——此时正是风尖浪口的时候,你还不知他会开出一个什么样的价格来呢!这二十万两银子只怕不够塞牙缝的,不若还是继续走那夏秉忠的路子,他看在之前银子的份上只怕也会留几分情面。”
王夫人且听了,只又道“那这恪惜姑姑的礼儿……却又是什么道理?”
“你当这礼真是送给恪惜姑姑的吗?”贾母见王夫人一脸的茫然便就皱眉道“给她是假,借着她求皇后的情面才是真呢。”
就说得王夫人‘啊’了一声,捂住嘴只不解道“求皇后的情面?可……老太太,不是我不赞同您的主意,只是您说求戴权的价格便是我们付不起的了,若是要求皇后……还不知得用多少银子去堆呢。”
“你果真是个糊涂的。”贾母便就伸出手指在王夫人的脑门狠狠一戳,只训斥道“到了皇后那个位置,难道还缺银子吗?你竟是别用你的心思去揣摩皇后娘娘才是!”
王夫人就不自在的扭了一扭,只觉得自己仿佛被贾母看出了什么似的浑身的的不自在。
只贾母也不在意她的别扭,只自顾自的道“到了娘娘这个地步,考虑的无非便是这天下的大事儿了……且还有太子在呢!她越发的得焦虑几分,只怕会满天下的给三皇子找帮手!
又见王夫人真真一脸不解,便就指点道“你只需往那个位置去想便是了。”
王夫人蹙了一会子眉,豁然开颜。便就眉飞色舞的对着贾母道“若是那般,那三皇子此时需要的助力便就大了去了!我贾家可是公爵府邸,皇后只怕盼也盼不来我们这等子帮手,因此只要我们稍稍给皇后示好,想必娘娘必定愿意帮助我们度过这次的难关!”
贾母并不像王夫人这般的乐观,只是在想到自家所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