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心里也很难受,特别是张洪,阳奉阴违,咱们在这里,他就老实,咱们走了,他一定会敷衍陛下的政策。若你能为陛下分忧,除掉张洪,替陛下扫清改革障碍,陛下记得你了,飞黄腾达,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陆博目光闪动,犹豫起来。
“李骐不过是一书生,不正因为为陛下效力,才年纪轻轻当上大学士吗?难得,你觉得你比不上李骐的能力?”
“胡说,我要是做,一定不会比他差。”陆博双手握拳。
袁彬厉声道:“是要荣华富贵,还是有你所谓的气节,你自己三思!”
陆博心里强烈地挣扎。
“安民,你就听从了大人的吧。”在床上的美人忽然娇滴滴道。
陆博不可置信的摇头:“喜鹊儿,你是恩师的女人,你怎么?”
喜鹊儿擦了擦珠泪,泣道:“那死鬼,都能做我爷爷了,我早就不想跟他了,安民,你如今把我——把我,我除了跟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若让他知道,还不杀了我。”
“可是,可是——”
“你当他恩师,他却未必当你是亲人,你被关两个月,他没有想任何主意营救,反而与你撇开,害怕牵连到自己,他总是这么自私,安民,你不知道么。如果你非要守着师生情,奴家就只有一死了。”说罢,她就往柱子上撞去。
“别——”陆博立即爬起来,拦住了她。
她也不真是要撞,犹犹豫豫,所以才被还在醉酒晕头的陆博拦住,乘势伏在他怀中啜泣。
陆博心里融化了,喜鹊儿的模样是绝美的,他早就有想法了,只是碍于恩师,不,那讨厌的张老头,他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头,凭什么拥有这娇滴滴的花朵。我为他的事入狱,他居然还想撇清关系。
凭什么?
陆博越想越有气,贪欲终于泯灭了心中仅存的一点师生情和良知,猛然抬头道:“好,我举报。”
陆博知道张洪很多事,有他的举报,罪行很快昭然于世。
陈远立即下令,捉拿张洪。袁彬调集锦衣卫,一大早,就包围了张洪的家。绣春刀出鞘、弓上弦,把张府围得水泄不通,这时,张洪还在小妾身边呼呼大睡,昨晚有些郁闷,他最喜爱的小妾居然不见了,但风声紧,他都提心吊胆,不敢去找,只好找另一个小妾,发泄自己的郁闷。
等他惊醒的时候,绣春刀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发生了什么事?”张洪看到陆博,意外的问。
陆博不敢看他,低下了头。
袁彬呵呵笑:“张大人,你的学生状告你欺男霸女,贪污受贿,受威宁侯,咱得带你去问一问。”
张洪指着自己的学生,颤抖怒骂:“畜生,畜生。”
陆博羞愧的不敢回话。
袁彬将张洪一家四十多口拿下。
经过三天的审问,罪行坐实。当袁彬把证据摆在桌子上的时候,陈远心照不宣,立即下达了处斩张洪的命令,家人流放千里。
同时,也暗中给陆博保证,保证他高中。
“菜市口贴告示,又要杀人啦,杀的还是大官!”
消息迅速向四面八方传开,无数的人都扶老携幼,匆匆赶往临时搭建的法场。
一个穿着短褐的汉子风风火火地走在路上,后边一个妇人抱着孩子直喊:“当家的,你慢着点儿,当家的,你等等我啊!那是杀人啊,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杀的可是大官,这辈子没见过呢,得赶紧的,要不然,就看不到了。”
“啊,什么大官?”
“听说是学政,比县官大多了啊。”
“啊,学政,他是贪官吗?”
“不知道,是威宁侯下令杀的,侯爷杀的一定是坏人。”
妇人点头道:“对,侯爷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