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吼吼宽衣解带,赤条条爬上榻去,抱住那美艳成熟的妖娆美妇,美得骨头都酥了……
陆博是被一杯凉茶泼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青楼里面。他虽醉得厉害,头痛难忍,这房间里的铺陈摆设却还是认得出来的,抬头看看,面前一坐一站两个人,站着的穿锦衣卫官服,那坐着的面容藏在灯后,看不清楚。
陆博不由大惊:“你们是什么人,这……这是哪里,陈通,陈通呢?”
那男子冷笑道:“陈通,我们不知道,陆博,原来你没疯啊。”
陆博脸色白了白:“你们是来试探我,啊,你们是锦衣卫,啊,威宁侯,是,是你。”他看清了坐着的人。
“你们?”他想学古代人装疯,来逃脱罪责,他的打算是,只要疯了,威宁侯就拿自己没办法,问不出什么话来,只要威宁侯一走,凭着自己的背景,东山再起不是什么难事。
被他们发现了,陆博十分不安,更不安的还在后面。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子惊慌的声音:“安民,天哪,你把我怎么了,奴家……奴家怎么在这儿?”
陆博扭头一看,只见床上还有一个美人儿,只拿一条被单掩着身子,花容失色,满面惊恐,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是说花魁么,怎么是她,喜鹊儿,她怎么……在这里?她可是恩师张洪最喜爱的小妾。
张洪十分好色,纳了十多个小妾,最喜欢的就是这一个。
被恩师知道,一定会扒了我的皮,陆博脸都青了,颤抖:“陈通害我,你们故意的,你们串通起来害我。”
陈远呵呵笑:“袁兄,他说咱们害他。”
袁彬一脸无辜:“陈兄,出主意的是你,别拉着我。”
“是你带人执行的嘛。”陈大侯爷也很委屈,要想扳倒张洪,没那么容易,毕竟他背后势力不简单,就是朝中也有人支持。所以,陈远只好出了这个下三烂的主意,他从不认为他是君子。
眼前的两个人一脸无辜,美人在擦泪,陆博却心如死灰,他能成为张洪的得意门生,绝不是蠢人,如何还不明白对方目的何在?
“你们要对付我恩师?”
陈远打了个响指:“你很聪明。”
陆博冷笑起来道:“呵呵,你们当我是傻子么?我能在众人中立足,全靠信义二字,若害了我恩师,天下人还不一人一口唾沫淹死我。我是睡了恩师的女人,不过一个女人罢了,恩师女人多得很,他现在小心翼翼,一定知道我是被陷害的,又能把我怎么样,还能打死我不成?你们想把我的丑事公开?随你,我不在乎!”
陆博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很清楚,威宁侯肯定是抓不到恩师的把柄,才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头上。
恩师为人特别小心,他们肯定查不出什么来。
只要恩师倒台了,自己作为害师傅的人,不但被牵连,还要受天下人唾骂,他这辈子也就完了,不如顽抗到底,查不出来,他们能把自己咋滴。
“你以为我们抓不到你恩师的把柄?”
陆博的脸色变了变,袁彬道:“他十多个小妾,以他的俸禄怎么养得起,要查,是很容易的。”袁彬故意这么吓他,其实张洪家里祖上是经商的,留下巨额财产,确实找不到贪污受贿的证据。
陆博却不知道真实,毕竟锦衣卫的厉害,他是知道。
“不过呢,他倒了,你就完了。咱是看你有几分本事,能在山东一呼百应,有些惜才,不想可惜了你。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若你顽抗,立马横死这里,只要你,嗯,以后中了进士,入朝为官,就是大学士首辅的人选。”
陆博怦然心动,气喘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袁彬微笑道:“若非为了江山社稷、万千黎民的安定,皇上怎么会兴起改革,让大家都误会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