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陈远一下子没抱住,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黎玉义吃了一惊,想喊人过来,声音到了嗓子眼,便即卡住,这已经是三更半夜,若就这样放过他,似乎以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啊。
陈远倒在地上,勉强靠着大门坐下,道:“水.....我要喝水......!”
黎玉义急忙过去到了一杯水,到了他身边,送了过来。陈远伸手晃了晃,舞了半天,却没能碰到杯子。
黎玉义好笑,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一手扶着他肩头,一手端着茶杯喂他喝水,忍不住道:“不能喝,也用不着喝成这个样子......”
“你不懂,君叫臣死,臣——臣,呃,不能不喝酒,咱和太子的关系,你——你不明白。”
“不明白,我不想明白,啊,你——”
“夫人,快扶我,哎哟,站不起来了——”
“呸,你龌龊!”
“龌龊?嘿嘿,好采若,你以前最主动了,怎么——怎么今天这么害羞——”
“啊,你——”
“还跑,嘿嘿!”
黎玉义知道他酒醉认错了人,把自己当成他的夫人,挣扎了一会,忽然放弃了抵抗,反而羞涩的道:“陈远,你以后会后悔的。”
陈远觉得奇怪,采若好像不叫自己名字吧,嘟囔:“叫相公,相公宠爱老婆,后悔——后悔个屁啊。”
烛光摇曳。
“啊——”
第二天,陈远突然惊醒,揉着腰酸背痛的肩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下意识的喊:“采若——”然后脸色大变,这里根本不是自己的家,哪里来的采若。
此时房价空空如也,他翻开被子,里面殷红的血,这是——
这是?陈远大惊失色,我昨晚做了什么?他急忙爬起来,看到桌上有一张纸条,汉字写得比较差:侯爷,你还是帮我怀儿子了,嘻嘻,等我把儿子养大,让他率领安南的兵,为他的外公报仇,再见!
陈远脸色都白了,不用想就知道昨晚睡了谁,故意的,朱瞻基故意的,把一个叛贼女人给我,绝对是把柄,以后还怎么在朱瞻基面前周璇。
就一次,不会怀孕吧,陈远胆战心惊,转过念头一想,不是不可能啊。
万一,真的生了个儿子,被她灌输复仇理念,二十年后,谁知道安南怎么样,以后他带着安南反叛,我靠,想想都可怕。
“来人,来人——”陈远大喊,一定要把黎玉义抓回来,这妖女,太可怕了,他决定相信,她什么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