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孤不知道。”朱瞻基眨眨眼睛。
陈远怔了怔,知道朱瞻基的担心,无论如何,自己是草原的驸马,留在朝中,对草原是一种尊重,也是谈判的条件,同时也不让草原找把柄,说中原虐待他们的驸马,然后挑起事端。
“殿下的意思,臣明白了,臣才疏学浅,当不了大学士,但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朱瞻基闻言,知道陈远还是不愿意做大官,做个芝麻绿豆的官还得自己去保护他,哪能有让他做大官和朝臣去斗自己看热闹好,有些不高兴,不过没有发作,又开始拉陈远喝酒,直到夜深人静。
陈远酒量差,醉得东倒西歪,几乎站立不稳。
见他出门后,原来也很醉的朱瞻基突然目光似电,一下子清醒了很多,他原来在装醉。他叫来小黄门,在他耳朵吩咐。
小黄门睁大眼睛。
“快去办。”
小黄门领命,追随陈远而去。
陈远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路,只能由两个小黄门搀扶着走。 过了不知多久,他感觉停住了,迷迷糊糊道:“怎么,呃,怎么停了。” “侯爷,到了。” 屋内一片寂静,陈远含糊不清叫道:“呃,这么快吗?唔,好,谢——谢谢!”陈远下意识道,两只手抓着门环,总觉得哪里不对,印象中这里不熟悉。 小片刻之后,屋门“吱呀”一声打开,陈远以为到家了,打发了两个小黄门,望着打开屋门的人,恍恍惚惚,看不真切,却还是往前凑了一步,道:“夫......夫人,你.....你还没睡.....?” 出现在门前的,却并不是他的夫人,而是脸上带着惊诧的黎玉义。 她这些日子,一直在大牢被单独关押,心思百转,精神和身体打击很大。今天突然被人带出来,到了一处收拾好的房间,她莫名其妙,不知道朝廷打的什么主意。如果要杀她这个叛贼,又何必放出来。可放出来,为什么外面又有人看守。 这些日子太累了,既然想不通,又有了好的住宿,她干脆躺下来,正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忽听到敲门声,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听到陈远的声音,大是诧异。 她急忙起身来,立刻去开门,无论是心怀感恩还是有所图,她都想见到他,他为自己入狱,不知道明朝的太子会怎么处置他,倒没想这深更半夜他怎么突然摸到自己的门头来。 她乌黑秀发用一根簪子挽在头上,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前襟绷得紧紧的,傲然,灯光下,美妙的曲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惑的气息,艳美之中,却带着一丝刚从床上起来的慵懒,陈远此时只觉得眼前泛花,只看到一个丰腴的娇躯,却兀自以为是二老婆,笑道:“夫人,就知道你想了,还在等我,唔——今儿可——可不行,喝酒不能——不能那个,万一怀了孩子就不好了。” 在一起几年,耿采若没少操心要孩子的事。 黎玉义此时已经闻到冲鼻的酒气,抬手掩住琼鼻,蹙眉担心问道:“你.....你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见得陈远已经身体靠在门框边上,醉眼惺忪,双腿似乎站立不稳,随时都要倒下去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却还是伸出一只手,扶住他肩头,怕他摔倒。 陈远此时醉的不轻,黎玉义和耿采若声音不像,可是此时却根本难以分辨,傻笑道:“今天.....今天唔,太子喊喝酒,呃,他想我去做官,唉,我怕啊,就多喝.....多喝了几杯......,好采若,来.....来让为夫抱抱......!”抬起手,便要去抱她。 黎玉义急忙躲开,以前是想诱惑他,真当他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