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你神情,好像是有主意了,说吧,打算怎么办?”
陈远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我的办法……很危险……”
黎玉义立即示之白眼,道:“怎么,刚才还说不怕,现在又吞吞吐吐,还是怕了吧?瘦死的骆驼比马强,你个穷侯爷,怎么斗富可敌国的昔日大学士,怕就不要勉强嘛,你什么表情,干嘛一直看着我?”
陈远微微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尖道:“我不危险。”又一指黎玉义道,“是你危险……”
黎玉义瞪大眼睛,一副关我什么事的表情。
“直到现在,我都还是在猜测,刘府防备谨慎,只有你这样的高手,才能去瞧瞧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抓到证据,有了证据,才好做打算。没有证据,我就算去要人,也会碰一鼻子灰。”
“你那个耿彩若武功很高嘛,为什么不是她去?”
“这个,咳,采若我要让她去赵王那里,刘观是汉王的人,我跟汉王不太对付,除了赵王,没谁敢来主持公道。”话是这么说,其实也是怕二老婆遇到危险。
黎玉义哪能不知道他心思,酸溜溜道:“知道了,她是你夫人嘛,你当然要保护了。”
“这个方法确实很危险,算了,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刘府守备森严,高手多,你又是美女,万一羊入虎口——”陈远皱眉,觉得还是不太妥。
黎玉义忽然笑了,她感觉得出来,他是担心自己,才否决这样的想法,忽然心里觉得暖暖的,这些年来,家破人亡,颠沛流离,即使曾经把他当作最大的敌人,可是越相处越发现,只有在他身边,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才能暂时忘记只有一个人的忧愁和孤独。
她淡淡道:“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你不要自作多情哈,我是考虑周全。”
“嘻嘻,随你,行了,我去打探,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陈远见她目光坚定,心里有些触动,柔声道:“那——那你小心,如果见情况不对,立即撤退,优先保护自己。”
黎玉义甜甜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