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秀这时候说的话是假的。她其实还有更深的谋算,征缅商会的事儿,她希望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且在一些时候,未来有些时候,可以借助这个商会的钱和势力,再来做一些特别的事儿。
不过现在不必和福康安说,福康安的确这时候也没有分辨出来,他到底是没有亲眼见过那些商人们,为了以后十年的收益,那些虚无缥缈的收益,就可以砸出几百万银子来。
“阿桂大人是阿玛最器重的大臣,这事儿我插不上手,”福康安看了金秀一眼,眼神有些游离躲闪,“而且他当着云贵总督,料理缅甸一切事务的钦差大臣,他先是来信和阿玛说过此事,再上折子的。”
可这样的折子,若是真的被皇帝看重,为什么又会被十一阿哥摘抄呢?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你在万岁爷驾前当差,万岁爷是怎么一个心思?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觉得缅甸的事儿,无足轻重吧?”
福康安有些恼羞成怒,他怒视金秀,“这虽然是小事儿,但万岁爷没有说不准,那就是自然能照办。”
“三爷!”巷子口响起了一阵风声,金秀转过去瞧了瞧,发觉只是风声,并没有其余的人走动,她警惕的转过头来,“上次我给你炼药的方子,你开始办了吗?”
“你想说什么?”
“那不是一朝一夕办得好的,而是要花费非常多的时间,还有非常多的银钱,要不计一切银钱的砸进去,才有用,”金秀和福康安分析道,“靠着您自己的俸禄,必然不成,侯艳年现在连我这的事儿都敢含糊着办,你那里,他若是真的丢了征缅商会的差事儿,他还会孝敬吗?要知道,我之前打算,这些银子,无论多少,就是该征缅商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