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科学研究就是需要天文数字一样的资金来支撑,不仅要考验主持这些事业科学家们的毅力,更是要考验财力是否雄厚,在后世之中,中国都是国家支持科研的,政府层面将科学家都养起来,让他们后顾无忧的考科研,而在西方国家,除却那些国家必须要控制的国防科研外,其余的科学家,都是要自己找赞助,找金主爸爸给自己支援,出钱出力才能够把科研搞下去,科学研究往往不是一年两年,就可以搞的出名堂的,而是需要十几年,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时间花进去才有可能实现某一个成果的。这个时候就需要源源不绝的钱了。
这个时代的大玄,闭关锁国,只是把广州一地作为通商口岸和外国人做买卖,自诩天朝上国,物产丰富,无所不有,压根就不需要外头的东西,除却一些钟表等这些西方的手工艺品和比如金鸡纳霜这些药品之外,其余的东西一概不要,对着西方人的医学……那自然是更加视同洪水猛兽了。
金秀压根就不知道大玄朝廷会说对着某一种药物,或者讲大一些,对着某一类科学有什么官方的支持,她就是想走西方科研的路子,朝中有福康安这样的重要人物来主持,那么非议的人会少很多;再加上侯艳年主持的征缅商会,可以源源不断的提供银钱,有了钱,还有人管着,什么新药什么科研拿不下来?
毫不客气的说,征缅商会,压根就不是侯艳年的,而是金秀的,是金秀设置了所有的章程,和完成了所有的规则,再从傅恒这里争取来了这个项目,所有的商人,也是在金秀的主持下,竞拍了征缅引,加入了这个商会,按照道理来说,金秀毫无疑问,就该在这个商会之中占据最大的股份,和拿到最多的分红。
可金秀没有要这个银子,之前侯艳年也提过这个事儿,金秀表示先放放,但福康安的这个事儿一发生,要办,那么就要巨额的银子,按照金秀现在的打算,在宫里头住着,并不需要很大的开销,所以这些银子可以给福康安派上用场。“三爷有在谋划这件事儿吗?”
“自然有在办着,已经有些洋人们从西洋过来,到广州了,”福康安冷哼说道,“但我不是因私废公之人。”
“研制这个药,需要海量的银子,靠着您自己个的俸禄,就算是再加上富察家的出息,一样是不够的。”金秀摇摇头,这么谈了一会,已经太久了,再不离去,只怕是被人撞上,“您既然说公务,那我就说公务,现在傅中堂在家休养,怎么还接阿桂的书信?请安问好就罢了,怎么还说公事?傅中堂还要起复吗?”
“你要谨言慎行,”福康安咬牙说道,“我阿玛还没有隐退,他还是当朝军机首辅。”
“是,但是如今他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身体,”金秀淡然说道,“您的大计,没有侯艳年的支持是不成的,而您的大计,直接关系到傅中堂的身子,这一个事儿,我还是要提醒您的,三爷。”
“还有,商人们是不会这么容易投降的,”金秀继续说道,“阿桂大人想了这个法子,丢了朝廷的脸面不说,商人们也会怀恨在心,若是干出什么旁的事儿来,只怕是到时候来不及。”
“商人们能干什么?”福康安嗤之以鼻,“他们什么都干不出来。”凌渡
“您别太自信了,”金秀朝着福康安福了福,转身离去,最后还留下来了一句话,“若是有什么事儿发生了,您最好呢,还是要帮着我才行。帮着我,就是帮着征缅商会,也是帮着您自己个。”
金秀从阴影之中走出来,转身潇洒离去,勾起了一抹倩丽淡雅的翠绿色,福康安站在这里看着金秀远去的背影,一动也不动看着,过了很久,才从宮巷之中走了出来,朝着养心殿方向走去。
福康安乃是养心殿侍卫,就是在养心殿内伺候皇帝起居的,而福康安不仅仅是如此,他更有随扈之责,今日这溜出来和金秀相见,已经是迟到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