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开始了清扫后方,他要将所有能够堵住的人全都堵在这里,然后让这群自己将全部身家拿出来的世家所有的财富都掠夺走。
至于孙家为何要这么做,
在剑门关外的某处小山头上,一群人也在这般的讨论着。
“阁下,便是那位国师大人?”小小的山丘之上,一套小小的桌椅,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两盏清茶,然后两个小板凳就放在了桌案面前。
其中一个小板凳上面坐着的就是失踪了许久的车迟太上皇糜臻,而另一个小板凳上面,坐着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天狼国国师李鍪。
“我现在是该叫您陛下,还是”
“一介丧家之犬罢了,哪里有那么多的规矩,你想要叫什么就叫什么,没关系!”糜臻摆了摆手,随手将桌案上面的清茶拿了起来,慢慢的抿了起来。
“陛下这般说才是有些拿某家当外人呢,连句实话都没有,您这让某家怎么说?”
“国师这话说的,倒是真的不要脸了,您和朕和老夫有个屁的关系,什么时候咱们成了自己人?”糜臻嗤笑了一声,然后看着李鍪表示出来了自己满脸的不屑。
李鍪听到糜臻的话倒也不觉得羞愧或者不好意思,也是将面前的茶盏拿起来,和糜臻一样,慢慢的品尝起来,他们的身边几乎全都是糜家的势力了。
很多熟人,四大太监在整个车迟政变之中除了秉笔太监和闻香大监两个人出面说了几句话之外,剩下的两个人一言不发,但是他们四个此时都在糜臻的背后,保护着糜臻。
除了四大监之外,还有断了一条手臂的曾经车迟天帅林天驰,已经同样是重伤逃遁,现在还脸色苍白的夏侯休两个人。
除了这六个人之外,户部尚书这个帮助司马防恨不得掠尽车迟所有之民间百姓财富的老家伙此时也在这里,看这模样似乎他和糜臻的关系也是非同寻常的。
这周围除了这些人之外,便只剩下李鍪带过来的师弟了,天狼鄢陵候李章之子,李浑。
此时李浑也已经冲到了金丹之期,手中拿着一根上黑下白的混铜杖,正是他已经祭炼成为自己本命兵器的无常杖。
在外面就都是一群身披黑斗篷的士卒,这些人就是糜臻手中的暗卫了,也是他们将糜臻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皇宫之中带了出来,从剑门关穿了过去,然后来到这座无名小山之上。
两个人很快就将茶盏里面的茶水喝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糜臻阻止了闻香大监的倒茶,不过也没有表达出自己想要送客的意思。
反而是李鍪看到这一幕之后,露出了一个清爽的笑容,然后从怀中取出来一张地图,直接摆在了他们两个人的中间。
“并州疆域图,这玩意你从哪里弄出来的?”糜臻地下眼眸看来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同时冷哼了一声,“看来国师手中的好东西,倒是真的不少!”
“这都算不上什么好东西,陛下手中才是有着真正的好东西呢,日后希望还有机会能够看到陛下的手段!”李鍪轻笑着说道,然后伸出手指了指他们中间的并州疆域图。
“云中郡此时已经是我天狼的囊中之物了,剑门关此时应该也落入了孙家的手中,到了那个时候,有孙家在剑门关守着,只要我等恢复了元气之后,便能够出兵了。
不过等到那个时候,沧澜的吞并应该也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
说这话的时候,李鍪将自己的手指移动到了云中郡和九原郡交接之地,也就是剑门关的位置。
“除了剑门关,就能够正是进入九原郡,同时也可以分兵直接扑向天盛王国所在的西河郡,也可以直接扑向九原郡的深处楔磁王国。”
糜臻虽然面无表情,不过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他听的十分的认真。
“陛下对某家刚刚说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