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6 / 9)

沉醉的黄丝绢 金参98 8274 字 6个月前

得只能仰靠在树上直不起腰来。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想这调皮的活儿里头肯定少不了你,说不定还是你带的头,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哪会干这种捉弄女同学的事呢?”倪潇儒嬉笑着边摆手边自我辩解说。

“会没有你?我才不信呢!就是没参与,那我猜这歪主意肯定也是你想出来的。”严文丽很肯定的说。

倪潇儒赶紧辩解说:“那也不叫歪主意啊,应该叫做…叫做…哦…对了,应该叫做“提议”才对。”

严文丽不由得“哈哈”的笑起来,手指点点倪潇儒说:“你看,不打自招了吧!”

这回倪潇儒吃不准了,严文丽是真知道呢,还是瞎蒙胡讹的,他脱口问道:“你是从哪看出来的?我又没露什么破绽给你呀?”

这回严文丽笑得更欢了,说道:“当然有啊,而且还是很大的破绽,只是你自己没察觉而已。”

这一回轮到倪潇儒狐疑的看严文丽了,嘴里说道:“哦,真有其事?那就说来听听!”

严文丽颇有把握的说道:“你的狡辩,还有那问题不就是破绽么?”

倪潇儒仍不服气的说:“哎呀,这也能算是破绽的?这是瞎蒙的,依据呢,拿出来啊!”

严文丽得意的说:“当然有啊,而且是铁证如山,你成绩那样优秀,可从初中到大学从未得过一次三好学生的荣誉,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你想得出这样的歪主意来!”

“哎哟,那都是因为我太老实了呀,老实到老师同学们都忽视了我的存在,所以就没人为我提名了。”倪潇儒一本正经的说。

“明明调皮好玩却还硬说自己老实呢,这些捉弄女同学的歪主意不就是你出的吗?”严文丽故意刺激道。

“我冤呀…冤呀…比那窦娥还冤呀!你想想看,连张学平这个小女生对我横眉竖眼都不敢吭一声的人,难道还不算老实呀?我充其量只是向那个鲁莽的同学提了个建议而已。”倪潇儒故意喊冤说。不过接着他又坦承道:“其实那同学开始还不敢干,可第二天晚餐后,几个同学就轮番地煽风点火,我呢不过是在一旁给他鼓鼓劲,然后又替他想个抵赖的办法而已。”

严文丽被他逗得笑起来了,说:“这哪叫建议鼓劲呀?分明是怂恿,是教唆嘛!你呀,不但调皮,还歪理多,你这人得有人治一治才行哟!”

“有啊!有人在治我啊!”倪潇儒说。

“谁呀?”严文丽脱口问道。

“那人的名字就叫严文丽啊!”倪潇儒回答说。

严文丽瘪嘴“哼”一声音说:“我哪治得了你呀!”她突然想到复习的事,因而说道:“我们只顾着说话,倒把正事儿给忘了,哎,潇儒,我们得赶快找个地方复习呀!”

“别急,得找一家干净整洁些的人家才是。”倪潇儒回答说。

他俩沿着山路往前走,看到一栋外表还很新的小楼,因而就拾级上前,推开虚掩的院门。房东是个四十有几的淳朴村妇,正在拾掇院子,见是一对俊男佚女,便问道:“是来买茶?”

“阿姨,我们想借你家喝茶看书,可以吗?”倪潇儒说。

“可以,可以。”房东阿姨回答说,接着便热情招呼道:“快进来坐,桌椅是干净的,刚抹过。”

这里的环境极是清静,房前屋后满是树木花草,芳菲烂熳,葱蔚洇润,别样的茂盛。飞鸟栖绕,山雀欢歌,美妙得不禁让人专注静听,一如郑板桥所说“欲养鸟,莫如多种树。”的那样景况。倪潇儒说:“李笠翁在其《柳论》中说:“闻鸟宜于清晨静卧之时。”可惜,我们来得还不够早。说也奇怪,那时我睡在礼堂中,并未感觉到此种美妙。”

两人刚坐定,房东阿姨就把茶端了上来。他们一边品茶,一边复习课文。户外飘来清新的芬香,沁人心脾,让人轻松愉悦。还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