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 / 9)

沉醉的黄丝绢 金参98 8274 字 6个月前

,我么不过是…”

严文丽也接住话茬说:“在宗教信仰上,大师和草根没啥不同,不一样的只是他们各自的诠释和感悟。”

倪潇儒笑着说道:“哎呀,这里没寺没庙的,再说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你担那心干嘛哟!”

严文丽顿觉失言,脸上不禁泛起红晕来,嘴里说道:“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呀!”接着赶紧叉开话题。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面走,严文丽说:“以前我爸爸每年都要上这儿来买茶叶。我缠着也要来,可我爸爸老推说路远不肯带我来。”

倪潇儒装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说:“这下该知道我的好了吧,”

严文丽真假掺半地说:“你现在是好,可谁知道将来好不好呀?”

倪潇儒装作惊讶的说:“这也是问题?答案早就有了,那就是将来更好!”他稍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说真的,以后有机会,我还想带你来赏雪景,这里的雪景那真是别样的美喲!”

“好啊,那我就翘首以待那别样的美景喽!”严文丽也俏皮地说。

倪潇儒指着东边那幢灰色的房子说:“喏,那是大礼堂。你可别看它的外表破旧哦,它的作用却有如古时候的“明堂”那样,村里的重要活动都在这里举行,什么庆典啦,村民大会啦,当然也包括放电影的。还有,村里有人结婚办喜事什么的,也常借用这大礼堂来操办。礼堂后面是小学,反正村里的公共部门,像村委会啦、卫生所的都在那块区域。”

“潇儒,你对这里怎么这样熟呀?你经常来?”严文丽问道。

“岂止是经常来啊!我还作过这里的名誉村民呢!不知你相信否?”倪潇儒颇为得意地说。

严文丽当然不相信这话,说:“你想诓我呀!你又没去过农村插队,那来的名誉村民身份?”

倪潇儒一边故意晃晃脑袋,一边颇得意的说:“这个么…你就有所不知了。”

严文丽正想听他的下文,可倪潇儒却卖关子打住了。她笑着催促道:“怎么不说了,是不是还没编好?”

倪潇儒说:“哪里的话,这可是我的亲身经历哟!告诉你吧,念初三时,我来这里参加学农劳动,没想到念高中时又到这里学农劳动,每次两个星期!腰上挂个小竹篓,说是帮茶农采茶,可是采茶也有要领的,不能掐下来,只能拽下来。经我们一折腾,这油嫰上好的茶叶就成等外品了。幸好只是图个玩,一上午还采不了小半篓,不然茶农的损失就大了。虽说是劳动,但每日也是有采摘指标的。有些男生看自己小竹篓能见底,就变着法子去女生的竹篓偷抓一把来。那时真开心哟!晚饭以后,漫山遍野地又跑又玩。晚上我们就睡在礼堂内,男生打地铺,女生待遇好,睡主席台上,那可是地板哦!可她们却消受不起,半夜里老鼠爬过,吓得尖叫起来。那些调皮的男生倒因此冒出别样的灵感来,因而当熄灯以后,礼堂里猫叫狗吠此起彼落,气得老师们把手电当探照灯扫来又扫去的,这那里逮得住那些“猫和狗”来的!后来呀还有更好玩的呢!”

严文丽看着倪潇儒笑着说道:“更好玩的,不会是升级版的恶作剧吧!”

倪潇儒没去理会严文丽的话,反还故意清一清嗓子说:“这应该叫做剧情才对。”

“那就说来听听。”严文丽狐疑的看着他说道。

“一天晚上,不知是谁把一个毛茸茸地草球扔到台上,直把女生吓得蹦跳起来哭叫不止。带队老师捡起草球悬在眼前,气个怒发冲冠,浑身发抖,连那付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都扶不住,掉到了地上。我们躲在被窝里那个笑啊…后来一个个地被老师揪出来,我们一边捂着肚子,不敢笑出声来,一边死命地抵赖。”倪潇儒绘绘声绘色地说给严文丽听。

别说当年那些亲历此景的调皮男生要笑弯腰,就连听说这事的严文丽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