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亮,也立刻从善如流地用汉语答道,“杀周人我喜欢!明白了!可汗好计谋!”
难怪这两人要用汉语交流,这他们羌人早早就学过咱们的汉语,俗话都懂,师之技以制夷嘛。
不然,也不会对周朝都城的事知道得这么详细。
不过孙仪在心里想,“我可不是夷,他们才是蛮夷。”
孙仪心下已经有了决断,“既然他们羌人要等,那这边就可先缓缓。”
也不再浪费时间,孙仪收起神典,掸掸袖子,飘然而去。
就在孙仪临出门前,拓跋恪又恶狠狠吐出一句话。
“妙华尊者数百年前就开始布置,绝不能损失。
住着别人的家园这么久,也算算账了。”
那大胡子,一手抚肩,“边庆明白了,这就下去,好叫将士们,好好将刀刃磨光!”
孙仪双耳一动,立在门口,又跟在那大胡子身后,走了出去。
正如拓跋恪所说,直逼京城而来的羌军,下了战帖,这一次,恒皇也没有给对方面子,直接一声令下,就斩杀了羌军的使者。
这是宣告全天下,作战两方,势不两立,不死不休的信号。
但即便恒皇众志成城,但军心显然就同拓跋恪所料想得那样。
周朝军中不断有言论,说是我朝的高品的武道高手,早就折损在前线,与羌军的抗击战中。
剩下的普通士兵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毫无胜算的了。
也有人不服,不过几个羌族武者,咱们这么多人,一起上,难不成还怕他吗!
主败的那方,也有了回应,对面的是比半灵之境还要往上的菩提尊者,咱们大周朝还能要到今日,若不是对面的故意放水。
只怕咱们这些人,连渣滓都不剩了。
此言一出,又能解释羌军为何止步不前的原因。就连剩余几位的高品武者,也不敢出声了。
军心涣散至此,恒皇自己也是受到影响。
殿外要求见的臣子,跪了一地,但此刻的恒皇,谁也不想见。
身边伺候的宫人,也一一被撵走。
就剩了一位,英皇留给自己儿子,影卫太监。
这位太监也是鹤发苍苍,但依然拘着规矩,身形稳健地站在恒皇身后。
“公公,您入宫的时日也有三十年了吧。朕无用,像您这般老者,只怕要在这样的耄耋年华,还得饱受亡国战乱的苦头。”
闻听这话,这位老公公,可是站不住了,立刻开口,“陛下,陛下怎么说出这样的自轻之语。”
“朕的大周就要亡了!”恒皇重重说出一句,“还有什么自不自轻的。”
恒皇的眉眼低垂,不再出声。
那位老太监又开口劝慰道,“陛下莫要担忧,不如见一见外头的大夫们,想来他们这样苦苦求见,定是想出了制敌的良策。”
恒皇不置可否,老太监也不管皇帝的态度,径直宣召外面的大臣。
只见丞相范晋,手握一信笺,急步走了进来。
恭敬朝着一皇帝一躬身,朝着皇帝呈上那封信笺。、
“陛下!前朝丞相尤肃,特托付臣,有事要奏。”
恒皇不语,老太监的的眼神一使,那范晋也会意。
“陛下!可请那位半灵之境的大太监王出山!”
恒皇脸色一变,看了一眼地上的范晋,这么多年过去,还记得那位的人不多,再说,那位已经避世多年不出了。
就算真的请动那位,不过是半灵之境的程度,就算真的出战,不也是杯水车薪,白白折损。
但范晋的心里相当有谱,那位大太监王真实的实力,绝不可能只在半灵之境的程度。
就像当年,王美人一事,太岁门那样了得的高手,那位太监王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