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寻个机会向石崇当面索要应该最为妥当。”
孙筠显然对刘秋的说辞不大满意,“那岂不是等于现在还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
刘秋本以为孙筠不喜欢翾风,对慕容荀的事情自然也不大会关心,没想到她认真起来完全不管这些,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一旁的刘瑾却开口道“鲜卑公主的事情拖了那么多年也不急在这几个月,你们两个好像都把自己的婚姻大事放在一旁不管,你爹我的头发现在差不多都要全白了,你们俩一个三十有余、一个二十多岁,放在别人家孩子都生一箩筐了,我不提难道就这样一直这样耗下去?”
孙筠忙解释道“您看这些年我和公子不都是南北地奔走耽误了,几年前若不是闹出些误会我们也早该成婚了。”
没想到先前一直低调隐忍的刘瑾这次却异乎寻常的强势,连准儿媳的面子也不给,“别以为你师父不在,你还没过门我就不敢讲你们俩,今天我就这么定了,明年春天成婚,暂时先按三月准备,刘玫你马上派人到水路上给吴郡的陆公送信,让他带人准时前来参加。”
刘玫在旁边答应了一声,刘秋也乘机推了孙筠一把,孙筠马上改口应承下来,“爹,我和良人早都盼着结婚,上次婚礼准备了一半,这次再补些结起婚来该是很快。”
刘瑾见儿媳如此伶俐,老怀欣慰,“唉,筠儿到底长大了,如此我便放心许多。从前那柄章武剑因为惹出许多事情,已被我从秋儿手中扣下,如今便当作聘礼赠予你,算是对那把‘青冥’对等的回礼。”
说着起身来到孙筠面前,从身后取出那把“章武”,双手呈了过去。孙筠愣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刘秋在旁正要说话,刘瑾却说道“为父当然知道这剑原属诸葛刺史,只是他现在远在江州任上,放在我这也无甚用处,筠儿日常多有兵事,身上只有一把短剑水中用用还可,但不能指望所有战事都只发生在水上,多一把长剑总是好的。至于诸葛公,来日你们若遇见他这剑便由他处置,于情理上也算不得有亏。凡事从权,若只放在我这只能白让好东西押在库房里。”
孙筠见准公公赠剑,忙起身立着,“父亲以名剑相赠,儿媳自是喜不自胜,只是平日短剑用的惯了,长剑若由良人佩着可能用处还多些。”
刘瑾见她迟疑便说道“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你若要他出些主意、搞些伎俩,那都是他擅长的;但若临阵打仗就只能当个配角,先前在辽东辅助王敦,后来在水上辅助你和陆公就都是这样,一把短剑足够他用了。怎么,难道还让我一直举着?”
孙筠见刘瑾这样说儿子,也不便再多话,只好跪在刘瑾面前高举双手接下这把“章武”,嘴里还说道“此剑既然还未定归属,儿媳便暂且权作代为保管,他日若见到诸葛刺史定当物归原主。”
刘瑾见儿媳收了剑又如此懂得礼数,不由哈哈大笑,“你们两人许久未见,我也不便在此搅扰你们说些私密话儿。”说着转身说道“刘玫,我们走,别在这里继续妨碍他们。”说着二人转身离去。
刘秋在家待了段时间,想着发现公主的事还是要尽快告知马升,就差人送了封信到洛阳城外。这年冬天的雪下得异常大,还没到冬至就下了齐膝深的大雪,马升得知找到公主的消息也顾不上许多,就跟着刘家的仆人一道骑马返回山阳。
到了刘家,家仆将他引到刘秋养病的内室,上次马升既已点破孙筠的身份,这准媳妇也就只穿了平常的衣服一同来见。马升到底是察言观色的老手,见孙筠毫不避讳地陪在旁边,刘秋又礼敬有加,屋内还有许多准备结婚的绸缎,便说道“上次见公子就猜到与小姐关系必不寻常,之前一直听说公子未曾婚配也没纳过妾室,小人冒昧地问一句公子这是要完婚么?”
刘秋知他善于知微见著,只好答道“阁下果然好眼力,我与小姐相知多年,现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