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是孙秀的孩子。”而后又轻抚着她的肩膀柔声劝慰道“我也知道他是小人,不愿和他为伍,只是对付王戎和石崇这种恶人有时还真要用到这种小人。”
孙筠对着孙秀还是有些烦恼,微微撅起嘴说“算你说的有理。在南方水上总是见你少言寡语,有时也就背几句古人诗词赋文,以为你不过是个通晓诗文的道士,甚至偶尔还埋怨师父怎么就和你爹直接定下婚约。今次自打来到洛阳,不想你这鬼点子一个接着一个,很多学识就是连些权贵也远不能及,现在我才知道师父和干爹独具慧眼。”说罢,眼中竟闪过一丝钦佩,脸上亦浮现出一些温柔。
刘秋想不到这几天想着要骗回宝剑竟然收到这意想不到的效果,可是自己现在连剑的下落都不能最终确定,仍只是在暗中摸索,要是后面连剑的下落都无法确定,那些所谓的计谋最终还是会落空,不过还是温存的抚了抚她的头发,“我们还是要进快把昨晚的消息想办法散布出去,让王戎和石崇被这些传闻扰动心绪,本来他们就已经被一连串失败打击的疑神疑鬼,我们再从后面推波助澜,他们就很可能拿出手里的宝剑。如果我们猜错了,我们也可以尽快转向别的可能方向。”
孙筠嘴角一撇,“刚夸你两句就扯出一堆道理,你不会还有别的动作吧。”
刘秋抬了抬眉毛,“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这一说我又想到一处去处,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孙筠一听立刻露出一脸的不高兴,“跟你出去要当你的仆人不说,还全程不能说话,出去一次都要把人憋死,更可气的是还要看着你在眼前出尽风头。”
刘秋笑的差点直不起腰,“原来你就这么想,那这次我要是去烟花之地找人喝酒,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去?”
孙筠没有办法,只好有换上那身道服,两人骑马奔着城西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