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却把他奉为座上宾客。能让他们这样的除了孙秀背后赵王的名望外,石崇在水上莫名奇妙受到的惨重打击让也在让他们茫然无措。劫持这些南北贸易的商船都是无本买卖,纵使南海珍宝的暴利也无法相较,失去那些水盗让两人凭空损失了一大财源,直到现在他们可能都没搞清对手是谁,搞不好现在两人甚至会认为这是来自上天的惩罚,因此才会寄希望于孙秀这个教中祭酒禳除灾殃。”顿了一顿又说道“看今天的样子我甚至觉得孙秀会向王敦打听我们现在的住所,明后天找到这里来见我们。”
孙筠顿时失去兴趣,“像他这种人真不希望再遇到。”
刘秋说的果然没错,第二天一早顾荣的家门口就停着几车的礼物,果然是祭酒孙秀登门造访,刘秋看着门外的车马心想这个疯疯癫癫的人不知从哪里敛到这些钱财,便故意惊道“先生不过是赵王府中掾属,收入微薄,这几车之数想来已是阁下全部家当,这让我如何受得。”
孙秀一时语噎,不过很快还是对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不止在王府中供职,在城东马市还有些生意由犬子照料,故而钱财还是有些的,而且这里还有教中其他祭酒和鬼卒听闻公子大名后让我代为孝敬您的。”
刘秋心中明白他平时仗着有赵王撑腰不知从各处聚敛了多少钱财,恐怕从教中信众处也私吞不少,不过也不好深究,只能让顾荣府上的管家收下,把他带进客厅叙话。
孙秀一进客厅便扑通跪下,“昨日公子在琅琊王府略施法术,就让我等大开眼界,方知我天师道果有通天之法,不只那天在场诸公心悦诚服,后来连教中信徒备都感惊讶和自豪。”
孙筠本来对孙秀感到非常厌恶,跟着管家转去后院,刘秋不愿烦她,单独对孙秀说道“下面教徒都是你告诉的吧。”
孙秀忙说“公子乃张天师高徒,宣传公子便是替天师宣扬,也是弘扬我天师道威名,免得那些不明就里的小人总在暗地里说我们是五斗米教,以为我们只要收米就可入教。”
刘秋见他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男人一直跪着,心中总觉得不忍,便俯身想要搀他起来,“祭酒也不是小孩子了,何必动不动就跪。至于你在外面宣扬我教,我总是替师父高兴的。”
孙秀难得听到刘秋一句表扬,更是不肯起身,“多谢公子夸奖,不过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公子一定要答应。”
刘秋不知道这个赖皮又想出什么奇葩要求,但还是说道“祭酒尽管请讲。”
孙秀马上说道“前次公子说不便收我为徒,我思来想去愿终身追随公子鞍前马后,还请收留。”
刘秋心想他定是昨天想了很久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和赵王抢人,“祭酒想要追随我的心情可以理解,不过这要弃赵王于何地?”
孙秀一时卡住,答不上话来,不过还是眼珠一闪,“小人也是一时兴起,急得糊涂起来,如此只愿能常来府上求公子不吝赐教,公子若有何事用得上小人也请尽管讲。”
刘秋想了想说道“我在山上修炼时曾施过一次炼金之法,当时还是师父以他炼制的金丹才补回我消耗的元气,如今此法已许久不演,只能演些炼银之法,祭酒若要知晓有何人愿意看我作此法,我愿意免费施法。”
孙秀也知此事难办,只好讪笑道“公子这样说便是答应小人了,只是那名剑实在难得,即使偶然有人得了,也不会轻易以剑相赠。”
刘秋知道后面还要用他,只好先扶他起来,“无妨,只要替我留意便可。”
孙秀走后,孙筠才从后院走进来,脸上挂着一脸不屑,“开始他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几年前我们在城东马市遇到那个贩马的孩子应该就是他的儿子,这家伙敢情早就做起这种厚利的生意。”
刘秋在厅内踱了两步说道“我原本也没想起来,那时那个马贩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