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时候,如果你还不招,那月儿姑娘就会来这了。”
说罢,陈乐天与林超然二人便离开了牢房。
出了牢房,林超然立刻吩咐道“去抓燕归巢月儿来。”
“慢…”陈乐天道“林尚书不会真要以月儿来威胁吴方吧?”
林超然理所当然点头道“我看那吴方很在意月儿,这么好的缺口咱们不趁热打铁难倒平白浪费吗?”
陈乐天拱手道“请问林尚书,咱们逼得吴方招供的目的是什么?”
林超然挥手道“陈老弟有话直说,你放心,我若听了心中不悦,直接把你揍一顿就行了。”
陈乐天不禁哈哈一笑,道“那在下就直说了。月儿姑娘是咱们大宋子民,对于吴方是魏国谍子一事丝毫不知,而我们却要伤害月儿来逼吴方招供,在下以为,这失了我们的本意。我们抓捕谍子的目的是保护大宋子民,可是现在却要伤害大宋子民,在下以为,不值得啊!”
林超然消化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可又似乎哪里不对…”
陈乐天道“是在下说的不够清楚,林尚书不必在意,反正此事我们是一定不能拿月儿姑娘来做工具的。”
林超然笑道“你倒是挺怜香惜玉,行吧,这回就听你的,你可要记着大将军回来的时候替我牵个线。”
陈乐天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引荐,并且答应,起码让大将军腾出半天时间教育林超然。林超然高兴的像个孩子,手舞足蹈的回家整理讲稿,因为他有一大堆问题要问大将军。
陈乐天也回家了,走在路上,想起自己那些宝贝来信,其中有一封就是说国家制度的,上面说,国家法令的目的,不只是维护统治者的利益,其最根本目的,应该是维护百姓的利益。
现在的陈乐天,经过那么多年、那么多封信的熏陶,已经渐渐可以接受那个人间的思想,但他同时也很清楚,在他所在的这个人间,与国家制度有关的很多东西,是禁忌,是不可轻易言说的。说不好,那是会掉脑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