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下心来。
“唉…”郭永春急的猛锤自己的大腿,却又无可奈何。忽然看见御史大夫郑直言带着几个随从走进院中,他急忙大喊“郑大人,你终于来了!”
年过六十的郑直言背负着手,走进郭永春的“牢房”,开门见山道“郭永春,你可知罪?”
“请大人明示。”郭永春低着头拱拱手。
“我告诉你,你的案子已经呈与陛下了,是陛下亲自着我与刑部林尚书查办的,你若还心存侥幸,那就只能请你移步刑部,让林尚书审你了。”郑直言很是不悦。
一听要将他移送刑部,郭永春打了个寒噤,谁都知道,进了刑部的大牢,那林超然绝对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郭永春连忙道“下官偷藏了几十个女子在东郊,下官愿意受罚。”
郑直言道“你虐杀家中婢女极其兄长之事呢?”
“是是…此事下官也有罪,下官也是一时糊涂。”郭永春心道,这等小事也要认?
郑直言点点头,忽然厉声道“白虎帮私通魏国谍子的事呢?”
郭永春脑袋嗡的一声,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勉强定了定心神,道“此事下官不知,我与那白虎帮帮主虽有亲戚关系,但很少来往。大人,年节时,那帮主赵虎确实常送礼给我,但也只是仅此而已。我堂堂大宋官员,又岂会通敌,还望大人明鉴。”
郑直言道“你有没有通敌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现在就把所犯之事事无巨细一一写下来,待我与林尚书商议后,还需呈与陛下过目。此事非同小可,你若想留一家老小的性命,就莫要再心存侥幸,明白吗?”
郭永春不住点头“下官明白、明白,大人放心。”
刑部。
吴方被绑在铁柱上,浑身是血,但没有性命之虞。
林超然和陈乐天坐在一旁,喝酒吃肉。
“林尚书辛苦了,在下敬你一杯。”陈乐天端起酒杯站起来。
“分内职责而已,陈老弟不要客气,一会我让你看看咱们刑部新研制出的刑具,绝对够刺激。”林超然先干为敬,欣赏的看着陈乐天。
酒过三巡,林超然对吴方道“快招吧,招了咱们好酒好肉招待你,否则你在城内燕归巢的老相好可就性命不保了。”
“你们敢!你们堂堂男儿,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吴方顿时瞪大眼睛,恶狠狠的道。
“你一个谍子还讲什么堂堂男儿,你有本事别当谍子,去战场上真刀真枪跟咱们大宋军队干,那我就佩服你。”林超然撕扯着鸡腿,满嘴油腻的嗤笑道。
陈乐天喝口酒,漫不经心道“吴方,你今日不招供,我明晚就去燕归巢把月儿姑娘抓来这,你看这牢房里起码有两百多犯人,他们可都饥渴的很哪。”
林超然听了,一口酒直接喷在陈乐天脸上,竖着大拇指道“陈老弟此计甚妙!”
陈乐天无奈地抹了把脸,道“林尚书过奖了,咱们军伍中有无数种方法能让谍子招供,这点小事对我来说不足挂齿。”
说起军伍,林超然立刻满脸肃然,猛灌一口酒,慨然道“我生平最佩服李大将军,只是大将军常年在外奔波,我一共只见过他三次,说话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两个时辰,可惜啊…哎陈老弟啊,你是大将军的心腹,下回大将军回京,你可要替我引荐一下。”
“好说好说。”陈乐天满口答应,心中却道,大将军生平最喜欢教育人,你既然有这癖好,我当然要满足你。
那邢架上的吴方此时目眦欲裂,可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说了几句狠话后,又改口道“你们大宋国向来以礼义自居,为我一个谍子,却去伤害你们大宋国自己的子民,你们的礼义何在?”
“嘴还挺溜啊…”陈乐天笑笑道“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想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