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明听到杨仕宇说到小泥儿,还说小泥儿已死,忍不住了,对着他说道“你打住,我老娘活得好着呢。”
“什么?”,杨仁宇听到仕明这么说,瞪大双眼看着仕明,哆哆嗦嗦的说“你,你是小泥儿的儿子?”
“嗯,准确的说,我是小泥儿的长子,我还有一弟,一妹,那年离家后也不知道我妈是不是又给我添了弟妹。”仕明说着还面带笑意的看了看远方,幸福的叹了口气。
一边的存贤看仕明三言两语把杨仁宇折磨的有些疯癫,也忍不住加入进来了“杨三叔,你怎么不问问我们是怎么知道赵月在你手上呢?”
“啊?”杨仁宇确己近疯狂,刚才竟没想到这层,这存贤一提,他心里才开始明白了些,一直以为自己在谋算别人,哪想自己早已是他人的盘中棋子。
存贤没有打算停下,一脸坏笑接着说“给你点提示啊,你看仕明那小飞刀有没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啊?”这一提醒,杨仁宇惊呼“秦时泶?是秦时泶,他,他不是偷了七爷的玉牌跑了吗?”
杨仁宇整个人陷入了混乱之中,这难道是个局?
七爷见杨仕宇已抓不到任何头绪,整个人都已在疯癫的边缘“哈哈哈,就当时情况也没什么不适合露面的,他们又没让人拿到什么把柄,已到了今日,我也没什么可瞒你的。”
七爷走到了杨仁宇面前,手里的拐杖直接就戳到了杨仁宇肩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那被飞刀伤到的地方早己经没了痛感。
“让存贤出去躲一躲,实则是去寻我的孙子,至于时泶没回来,一是那夜怕你查觉,只好想个由头离开,二是躲在暗处留意着你跟那杨尚志的一举一动,想找出你们的玉牌在哪。至于今天这个大陷阱嘛,还真就不是提前安排好的,你抓走了赵月一家,逼沈清为你盗玉牌,我又阴差阳错能来这古墓,这才想出个抛砖引玉,不对,抛玉引玉的好计策。这不果然就送上门了。”
杨仁宇听完一声冷笑“哼,那杨尚志早就跑了,还想要玉牌,七爷,您是梦没醒吗?”
“梦没醒的不是我,这么多年你跟着杨尚志,他对你呼来喝去,连条狗都不如,你不就是惦记他手里的那块玉牌吗?”
说着七爷对着哑巴所在的方向使了个眼神,存贤跟仕明俩人合力,把哑巴拖到了七爷跟前。
“他杨尚志脑子还算是够用的,要是那次乱战中,他父兄未死,今日是个什么光景还真就不一定。”
哑巴被存贤仕明俩人提到了七爷跟前,七爷蹲下身子指了指哑巴对杨仁宇说“你说这哑巴身手这么一般,那杨尚志一天到晚走到哪就带到哪,图啥呢?”
“难道,难道这玉牌在这哑巴身上,不,不可能,要是在这哑巴身上,那杨尚志刚才跑的时候也肯定会拿走了,哪还会留给你。”杨仁宇头摇得跟个拔浪鼓一样,他不相信杨尚志能舍得下这玉牌。
“你还真是小看了你杨二哥。”
七爷说着就手里指环刀在空中一闪,划破了哑巴的衣袖。
哑巴手腕与手肘中间位置,缠绑着纱布,一条细长的血印痕迹清晰可见。
哑巴见衣袖被人挑开,紧张得左右拧巴,表情痛苦,使尽全力憋红了脸想要挣脱开来,奈何仕明下手太狠,哑巴根本就动弹不得,只有嘴里能发出唔唔唔的抗议声。
真是让人不明白,一个大老爷们,不就划开了你衣袖嘛,怎么搞得跟大姑娘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样。
杨仁宇嗤之以鼻“七爷今天这是要唱哪一出啊?这以强凌弱的表演给我看,是希望我为你鼓掌喝彩吗?”
七爷不急不慢,又甩出了指环刀“哈哈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戏才刚开始。”手一扬一收,哑巴手上紧绑的纱布中间随刀落,纷纷断开。
可见哑巴手上一条长长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