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个打滚,避开了卫士的长刀,在院中的卫士反应过来之前,几个箭步来到墙边,纵跃而上,瞬间爬过了墙头。
“二郎,这边!”
墙角处,黑衣蒙面的翟亮正在等候,二人汇合,向着远处撒腿逃去。
二人翻过墙头,来到那所弃院,打开大门,牵着马,出了大门。
“得手了吗?”
二人上了马,翟亮再也忍不住,张口问道。
“东西拿到了,不过出了人命,咱们得马上离开!”
王松打马离开,翟亮心惊肉跳,紧紧跟上。
宋金在河东大战,城中早已宵禁,街上除了巡逻的士卒,并无他人。王松和翟亮打马狂奔,街上迎面而来的一队军士赶紧闪开。待二人过去后,军士们破口大骂,却不敢追赶,也不想追赶。
二人奔到城墙边,找了一处低矮的城墙缺口,纵马跃过,很快上了官道,直奔远处而去。
“二郎,这真是……”
隆德府城东三十里的一处废居,篝火熊熊,王松和翟亮围着火堆坐下。翟亮看着手上的密信,目瞪口呆,额头汗水密布。
原来他还对王松的话有几许怀疑,如今看到眼前的真凭实据,心中的惊怕更甚。
王松接过密信,放在了火堆上,一缕青烟,二人的心才安稳了下来。
“二郎,你杀了萧仲恭,只怕朝廷和金人又要起冲突。看来,宋金之战是不可避免了。”
翟亮忧心忡忡,王松却是冷笑声连连。
“事起仓促,总不能束手就擒。杀了萧仲恭,也让那些金人的故辽降臣们,能收敛收敛。”
“二郎,你说的不错。只是萧仲恭被杀,乃是泼天大案,怕会让酒楼伙计和掌柜,甚至城中百姓受到牵连。”
“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王松冷然道:“破国之民,要左右逢源,苟延残喘,怕是也太安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