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权贵,人人都是一口汉话。
“赵桓小儿,当真是可笑之至,赵佶促成“海上之盟”,伙同灭我故辽,此仇不共戴天。”
萧仲恭冷笑道:“如今赵氏小儿,还想勾结耶律余暏,共抗金朝,当真是可笑之极!”
幕僚赵伦摇摇头道:“这赵桓真是愚不可及。我等只是装模作样,他竟信以为真,以为真是心系故国,抛出个耶律余暏,他就信誓旦旦,写下信件,授人以柄,真是天真的可以。”
“谁说不是。”
萧仲恭扫了一眼一旁摆放酒菜的伙计,正色道:“大辽已亡,大金国兵精将广,铁骑纵横天下。我等自然是忠心大金朝,难道真要和蠢人结盟,自取灭亡吗!”
赵伦大笑道:“正使好打算。只要把东西献于左右元帅,正使便立了大功。到时,那赵桓和……,就有得苦头吃了!”
王松听得心惊,怒火攻心。金人灭了辽人,这些故辽大臣毫无节操,不仅投靠了金人,还怂恿金人侵宋,真是人面兽心。
萧仲恭身为辽道宗外孙,辽朝最后一个皇帝天祚帝耶律延禧的姨夫,难道不知道辽帝还在金人的牢笼之中。此人这般忠心金人,怂恿金人侵宋,换来的却是汉人百姓的尸骨积山、骨肉分离、斑斑血泪。
若是一般百姓,不知其中缘由,定会听的糊里糊涂。可是王松来自后世,这其中的瓶瓶罐罐,数的是一清二楚。萧仲恭以为这密事天下就他和赵桓三四人得知,岂不知王松也在其中。
眼看王松就要摆放完酒菜,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声,跟着火光冲天,看来是驿站的前院房屋燃烧了起来。
王松暗自思量,翟亮这把火还放的声势不小。
“快出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何事?”
赵伦匆忙站了起来,对一名卫士喝到,同时对外面房门口的卫士大声喊道:“守住房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他挥挥衣袖,对王松不耐烦地说道:“赶紧出去,还愣在这里作甚!”
屋外的火势越来越大,到处都是火光照耀,屋外女真卫士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过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一名卫士,萧仲恭和赵伦三人。王松点头哈腰,赶紧往外而去。他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后面跟随的卫士猝不及防,差点被王松撞上。
卫士惊怒交加,正要训斥王松,忽觉胸前一痛,原来王松已经拔出了他腰间的利刃,从他胸口刺了进去。
卫士瞪着眼,说不出话来。王松一个劲地道歉,后面的萧仲恭和赵伦不明所以,没有在意,继续说起话来。
说时迟,那时快,王松抽出刀来,猛然一个打滚,来到了萧仲恭的面前。
萧仲恭懵懂不知,抬起头来,正好对上王松杀气腾腾、布满血丝的双目。
“你……”
萧仲恭怔然之下,还没有说出一句完整话,王松的利刃直接从他颌下刺了进去。
“不忠不义,蛇蝎心肠,死有余辜!”
萧仲恭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王松,再也说不出来。
“来……”
旁边的赵伦惊恐万分,身体瑟瑟发抖,一时语塞,等他反应过来,嘶声刚说出一个字,王松已经扑了上来,割断了他的喉咙。
“认贼作父,无父无母,寡廉鲜耻之徒,十恶不赦!”
卫士的尸体靠在墙角,像是要栽落下来。王松赶紧上前,扶住了他,轻轻放在地上。
王松来到萧仲恭身边,在他身上一通摸索,果然,密丸就在身上。
门外的卫士听到房里没有了话语之声,心里疑惑,正要进去,王松低头走了出来。
王松闪电般出手,房门左边的卫士猝不及防,被王松一刀刺中胸口。右边的卫士大惊失色,来不及吼叫,却是拔出刀来,直奔王松。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