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辈子独守空房,孤独终老?不论男女,夫人若是能有一个,一生有了指望和盼头”。
淑妙没有去反驳环儿的话,毕竟她说的句句在理。
“夫人~”环儿不甘心的,拉了下淑妙的胳膊。
淑妙却对她吩咐:“开春时我收的桂花,你去找出来。明日咱们院里小厨房起个火,我亲自做些桂花糕给侧妃送过去”。
“夫人一片好心,只能喂……”环儿虽有不敢,但自个毕竟只是个婢女,只能听从主子安排。
靖王府外,奴才们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马车上班。
“徐家长孙出生还有些日子,你这做姑母的早早就把东西备全了”隐城看着忙碌不停的奴才们,不禁对身的人嘻笑。
徐鱼挨紧他,勾唇笑了笑:“我怎么瞅着有人不舍得啊?可别忘了徐家长孙还要唤他一声姑父”。
隐城拉过徐鱼入怀,扬声笑说:“我有这么小气吗?你就是日后把大侄带回靖王府养着,我也无话可说”。
“我还真想如此”徐鱼抬头看向隐城,一脸认真:“我呢,喜欢女孩。嫂嫂若是生个女儿,我就帮她带着”。
香菱听了忙插话说:“奴婢上回去过少夫人送东西,少夫人的肚子可比一般孕妇大上许多,保不齐是双生子”。
徐鱼一听,脸上瞬间乐开了花:“若此就更好了,我徐家要人丁兴旺了”。
“给王爷,王妃请安了”。
张郎中身背药箱,走向台阶,鞠身行礼。
徐鱼看了下行礼的人,轻声和隐城说:“这是尘侧妃母家那边喊来的郎中,一直伺候她的身子”。
隐城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张郎中,目光又投到了马车上。
“张郎中这会子来王府,可是跟侧妃把平安脉?”徐鱼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
张郎中含笑恭敬道:“回王妃,小的伺候侧妃孕身,不敢怠慢。侧妃临盆在近,所以这段日子,小的倍加注意着,每日都要两次前来”。
徐鱼迟疑了一下,温声询问:“尘侧妃久不见人,本妃也不知她身子可还安好?”。
张郎中紧了紧身后的药箱,忙回:“侧妃久居屋中不出,缺乏锻炼。前几个月还好,但这几月略显失眠”。
“那腹中的胎儿……”徐鱼不禁多问了一句。
张郎中皱了下眉,脸上略有难色:“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但侧妃足不出户,正日坐着,心中郁郁寡欢,对腹中胎儿也是有影响,有早产迹象”。
“张郎中医术高明,自然能为尘侧妃化险为夷”香菱一旁,阴阳怪调的笑到。
张郎中被她挤的,红着脸尴尬的笑了笑。
“侧妃这是头一胎,张郎中好生尽心尽力照顾”徐鱼解围,冲他嘱咐:“若是有棘手的事,就去找御医。两个人都在,也确保侧妃安全”。
“是,小的明白了”张郎中背着药箱,进了靖王府。
待张郎中走远,徐鱼扯了下莫人衣袖:“我这个正妃做的还可以吧?称得上贤惠不?”。
隐城搂上徐鱼的腰,拥着她往府内走去,声音温冷如玉:“你有空操心别人的还子,不如咱们多多努力,把小宝贝迎回来”。
“讨厌,大白天的,糊说什么!?”某女羞红了脸。
数月后某个深夜,一场大雨洗刷着闷热的天气。虽然东厢阁不停供应着冰块,但尘宛莹还辗转反侧,心里异常烦躁。
“荷珠!荷珠!”。
趴在桌上打瞌睡的荷珠,听到寝内喊声急忙冲近寝内。
“侧妃,你醒了”荷珠知道尘宛莹浅眠,外面稍有动静便会醒来。如今外面雨风不停,定是吵醒了她。
“我……我胸闷的很,肚子也……痛的厉害”。
床榻上的人,声音此刻显得虚弱无力。荷珠忙上前勾起床幔,便瞧